第二十四章 詭異的審訊問題-《荒誕推演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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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公安局大門,虞幸先是被帶到辦公室,聽高長安說了一些韓心怡案件的結論,然后就收到了高長安對他的協助調查邀請。
“我們支隊還是認為,劉平和割喉案不是全無關系,只是需要一個突破口。我覺得你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打開局面,這是自愿的,你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直接拒絕我,沒問題。”高長安抽出一根煙打算點上,打火機湊到煙前又停住了,“不介意吧?”
虞幸屆時雙手插在夾克衫兜里,剛接受了一通信息灌輸,他顯得接受能力良好,點頭道:“你隨意。”
“謝了。”高長安這才點著煙抽了一口,語氣里透著些疲憊,“你怎么想?”
沉默了大概五六分鐘,就在高長安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虞幸才說:“我答應了。”
他本可以不猶豫,能參與調查,他將擁有最便利的信息源,而且接觸什么人都更加正大光明,只不過,一個其他市來的人如果表現得對割喉案件太熱情的話,一定會被懷疑的。
虞幸心下暗自笑了一聲——或許高長安本來就沒有消除過對他的懷疑。
同意了高長安的邀請,虞幸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
他現在的身份,大概類似于高長安的線人,還是個臨時線人。
“那我現在需要做什么?”虞幸問。
“你現在想做什么?”高長安卻沒給他下指示,而是用一種奇特地信任感——亦或是試探感反問。
虞幸瞇了瞇眼,沒有任何心虛的表情,他想了想,提出了一個不太出乎高長安意料的提議:“那……讓我見見劉平吧。”
……
審訊室狹小而憋悶,四四方方,沒有任何色彩點綴。
劉平神色倦怠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雙手被手銬拷著,擺在同樣溫度凍人的桌面上。
一盞白晃晃的臺燈壓低著照在桌上,沒有對著他的臉照射,卻給整個審訊室帶來了一股壓抑感。
穿著制服的小顧和另一名中年男警坐在劉平對面,此時的小顧不復給虞幸做筆錄時的輕松,而是板著張臉,雖然年紀小,竟然也有了一種令人畏懼的威嚴感。
“能結束了嗎?”劉平嗓子有些沙啞,但是擺在桌上的特意給他準備的礦泉水,他動都不動,就像是某種還未屈服的信號。
“不能,你還沒說實話。”小顧語氣強硬,一雙透著血絲的眼睛直直盯著劉平。
他看得出,劉平已經很累了。
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靈上的。
在一個人精神陷入疲倦的時候,很難繼續進行完美無缺的表演,再審一會兒,劉平那完美無缺的說辭一定會出現裂痕。
很多犯人都這么玩兒過,利用語言陷阱和半真半假的供詞,將警方帶入誤區。他們說的每件事都是真的,但連起來就指向了一個早已編織好的謊言。
這種罪犯很難對付,每次與這樣的犯罪者交涉都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情,但是小顧想,劉平忘了一件事——
劉平不是擁有嫌疑卻缺少定罪證據的嫌疑人,沒有證據,他們只能暫時拘留兩日便放人,可劉平……身上背負的是證據確鑿的殺人未遂。
他們有很多很多時間可以跟劉平耗下去,直到劉平再也藏不住偽裝。
現在的難點就是,警方這邊,也急了。
于加明隊長有壓力,他們也有,小顧正是如此,他不希望因為自己和隊友們的能力不足導致隊長被撤職,于是,他看向劉平的目光就更加冰冷。
“就是再問十個小時,我不知道的事也沒法說,而且你們這樣是不是有嚴刑逼供的嫌疑?”劉平從干澀的喉嚨里滾出一聲輕笑,終于是忍受不住難捱的沉默,主動開口。
“給你提供了水和吃的,還有充足的睡眠時間,我們更沒動手碰你一下,哪來的嚴刑逼供?”小顧緩慢地眨眨眼,“你告訴我,你和割喉案的兇手,在什么時候接觸過,他說了什么,就不用再捱下去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劉平眼眶通紅,猛地砸了一下審訊桌,卻被椅子上的禁錮阻攔,做不出更激烈的動作。
突然,審訊室的門開了,小顧和中年警察、劉平都下意識往門那兒看去。
進來的高長安。
小顧站起來,長出一口氣,懊惱地說:“副隊……我還沒問出來。”
“沒關系,你們先出去,接下來由我和虞幸審。”高長安話音落下,小顧頭腦遲鈍地呆了呆,心中想到:
虞幸?好熟的名字,對了,那不是救了韓心怡的熱心市民嗎?
下一刻,他就看見一個高挑優越的青年跟在副隊長身后走了進來。
還真是那個熱心市民。
虞幸對小顧打了個招呼,看見坐在椅子上的劉平臉色大變地往后仰了仰,似乎看見他有點害怕。
他沖劉平一笑,劉平神色扭曲了一瞬,感覺身上的傷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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