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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昨天到現在都沒醒來嗎？”

    楊母看到女兒的臉色有些蒼白，聲音都有些更咽了！雖然楊珍妮沒睜開眼睛，但她還是聽到母親略微忍耐的哭腔，她好想說她沒事，又怕突然醒來嚇到他們……“妮妮昨天醒了，還吃了點粥。”

    姜延宋解釋道。

    “真的嗎？

    太好了……她吃得下，總比什么都不吃強……”楊母又高興壞了，差點潸然淚下，“醫生怎么說？

    嚴不嚴重？

    是傷到皮肉，還是傷筋動骨？”

    “比傷筋動骨嚴重了些……”姜延宋不敢隱瞞，將事情真相和盤托出。

    “你說什么？

    ？”

    楊母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么，“也就是說，如果情況繼續惡化的話，她很有可能變成一個心智未全的小孩？

    或者像老人一樣，反應遲緩？

    記性越來越差？”

    姜延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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