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王笑瞇瞇的看著騎士,問道:“馬服子還說了什么?” 騎士又說道:“馬服子雖然擊潰了燕人,可是傷亡也非常的慘重,沒有辦法將其余的燕人驅除出境,故而要我前來,請求上君能派出一支騎士來,協助馬服子將其余燕人驅趕出趙國的領地!另外,他還希望虞相能通知云中騎士,保護沿路的百姓,以免百姓受到潰兵的殘害。” 趙王點了點頭,說道:“寡人知道了。”,他看向了周圍,問道:“誰愿意帶著兩千騎士去協助馬服子啊?” 樓昌猛地站起身來,說道:“臣愿意前往。” “不可!”,虞卿急忙說道:“您所經歷的戰事,就沒有勝利過的,您還有什么顏面繼續統領軍隊呢?還是讓我去罷。” 樓昌憤怒的看著虞卿,痛心的說道:“我沒有立下什么功勞,就得到上君這樣的厚待,這讓我非常的不安,我這次就是想要彌補以前的過錯,您怎么能這么說呢?”,虞卿冷笑著,說道:“我是擔心您支援不利,導致如今大好的局面毀于一旦啊。” “您身為假相,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您若是前往戰場,那國內的大事,該由誰來處置呢?請您信任我。”,樓昌認真的說道。 看著兩位大臣吵了起來,趙王有些無奈的起身,停止了兩人的爭吵,思索了許久,方才說道:“以樓昌為將,以許歷為副將,前往相助馬服子,到達柏仁之后,要聽從馬服子的命令。”,樓昌大喜,急忙拜謝,許歷起身,也是連忙大拜,虞卿長嘆了一聲,緩緩坐了下來。 宴席結束之后,虞卿急忙攔住了許歷,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府邸。 “樓昌是個叛主的小人,我擔心他會故意拖延時日,不及時前往救援,馬服子雖擊敗了燕人,可是兵力應該也沒有剩下多少,燕人沒有了主將,可還是有很多的士卒...”,虞卿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許歷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他笑了笑,站起身來,說道:“請您放心罷,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 秦國,咸陽 在王宮之內,有一處小溪,蜿蜒曲折,而范雎就是蹲在這溪邊,不斷的洗著自己的雙手,用水撫摸著自己的臉,乃至頭,這是范雎的一個怪癖,來往的武士也并不吃驚,范雎格外的喜歡沐浴,他每天都會不停的洗手,洗臉,沐浴,甚至是將自己的渾身都搓的通紅,幾乎要流出血來。 又洗了數次,方才有門客為他遞上了布帛,范雎擦拭了身體,這才走進了宮殿。 年邁的秦王坐在殿內,抬起頭來,看到濕漉漉,臉被搓的通紅的范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伸了伸手,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范雎坐下來之后,秦王這才困惑的問道:“寡人聽聞,諸侯都有要幫助趙國,討伐秦國的想法,范叔啊,這是為什么呢?” 范雎皺著眉頭,認真的說道:“先前,安國君的門客,喚作呂不韋的,曾來找臣,提出要借燕人的手來共擊趙國,臣一時不查,竟應允了,諸侯定是感到趙國有滅亡的危險,這才想要幫助趙國。” 秦王點了點頭,哦了一聲,這才說道:“寡人覺得啊,不是您一時不查,這是您對趙括的憤怒,影響了您的判斷啊。難道私人的憤恨可以影響國家的事情麼?”,范雎沉默了片刻,方才說道:“臣認罪,請您責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