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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哪一種，都讓白素瞧不起她。

    白素端著藥上樓，敲門進了葉婉蓉的房間。

    葉婉蓉坐在靠落地窗的沙發上，望著外面的花園，兩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素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夫人。”

    葉婉蓉慢慢轉頭看向她，眼神有些恍惚，像是不認識她一樣。

    白素一怔，忙說到，“夫人，我是白素啊。”

    “哦。”

    葉婉蓉反應遲緩的點點頭，“……該吃藥了。”

    這就是想起來了。

    白素緩過口氣來，心下惴惴。

    她端起碗，試了下溫度，“夫人，可以喝了，溫度正好。”

    葉婉蓉喝完藥，擦著嘴，問到：“今天好像挺熱鬧，錦園有什么事嗎？”

    白素一凜，沒想到葉婉蓉感覺這么靈敏，她的記性正在衰退，可這不妨礙她的聰敏。

    白素心中苦澀，本不想把封筱筱的事情說出來，可是轉念一想，這也許是好事？

    “哦。”

    白素莞爾，放下藥碗，“是有件喜事，太太的戲殺青了，昨晚聶先生接她回來了。”

    “！”

    葉婉蓉一凜。

    她的腦子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思維是交錯混亂的。

    此刻，偏偏從交錯的信息里找到了正確的那一部分。

    “是……筱筱？”

    葉婉蓉問。

    “是。”

    白素失笑，“還能有第二個太太嗎？

    那也得聶先生愿意。”

    葉婉蓉怔怔的點頭，“是啊，是筱筱。”

    她自己的兒子，怎么會不了解？

    阿錚喜歡筱筱，喜歡了很多年了。

    這就是遺傳？

    她的丈夫一生鐘情于林慧茹，她的兒子，也是如此。

    白素見她不說話，眼珠子轉了轉，“夫人，需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嗎？

    今天陽光不錯。”

    “……不用。”

    葉婉蓉想了想，搖搖頭，“我想自己待著，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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