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麗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再也堅持不住,撲通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喃喃道:“你、你為什么不早說?” 她捂著臉嗚嗚地哭,太丟人了。 當然,所謂丟人只是被陸元武拒絕而已,而不是什么手表不手表的。如果陸元武肯接受她,那么再丟人也不怕的,現在希望落空自然就覺得丟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她竟然自作多情了! 真是個大烏龍啊! 陳墨也說不出什么話來,簡直……只能說阮麗娟太急切太浮躁了,人家陸元武并沒有對她表示一點異樣的好感,她居然就這樣。你就算要擠兌沈雁秋,你也委婉一點,或者從旁假裝提示一下手表,怎么能直接說自己送給陸元武? 現在好了,人家都認定她是要勾搭陸元武,這種不要臉的行徑可是要犯錯誤的。 他趕緊給陸元武道歉,“陸站,麗娟還年輕,有些年輕氣盛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吧。” 陸元武臉色依然冷峻得很,他逼視著阮麗娟,“你跟我妻子還說了什么?” 如果只是手表的事兒,沈雁秋應該不至于如此,畢竟她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家說句什么就信。 阮麗娟捂著臉哭,“就手表,沒說別的什么。”她能說自己跟沈雁秋顯擺陸元武對她有情么,她能說自己覺得比沈雁秋更適合陸元武,更能幫助陸元武的仕途嗎? 她當然不能,人家陸元武沒有給她曖昧的信號,沒有要追求她的意思! 嗚嗚,丟死人了。這個陸元武怎么這樣!簡直跟陸閻王一樣,不給人留情面的。 她徹底失了面子,一秒鐘也不想呆下去,立刻就要陳墨帶她回京。 陳墨這里還有點事兒要處理,卻不能立刻走,但是又被阮麗娟哭得心煩,沒辦法只得把事情拜托給陸元武。 “陸站長,麻煩你多費心一下,事情也不是很急,年后再辦也不晚。”陳墨很抱歉。 陸元武急著去找沈雁秋,而且因為有陳墨,還有老首長的關系,他也不可能對阮麗娟如何。但是阮麗娟也被他劃入了以后不打交道之列,說話都免了,更別說再有其他交集。 他轉身喊了一聲,“成杰!” 成杰立刻跑過來,“陸站。” 陸元武就吩咐一下,讓成杰把別的工作放一放,專門負責招待陳墨和阮麗娟直到他們上火車離開的那一刻。說完以后,他又跟陳墨聊了兩句,然后先告辭走了。 他一走,陳墨的臉也沉下來,毫不客氣地斥責阮麗娟:“你是瘋魔了嗎?多大的人了,突然這么幼稚?腦子呢?” 阮麗娟也后悔得要死,她本來計劃得好好的,要假裝路過來看看陸元武,一點點接近他,給他好感,這樣三五次以后他可能就會對她心動的。 誰知道陸元武恰好也有那么一塊手表,能和她買的配成對,讓她誤會了,結果就頭腦發熱讓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理智的事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