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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不可能？

    娘親不喜歡我們嗎？”

    “娘親喜靜。”

    “可是我和弟弟妹妹們不吵呀，我們只是有一點點黏人。

    爹爹也喜歡黏著娘親。”

    清衍沉默，無言以對。

    “弟弟妹妹已經夠多了，你還想要多少？”

    他問。

    掛在頭發絲上打瞌睡的銀發小奶娃一臉天真地道：“再來十幾個吧，到時候我們就能組隊踢球了。”

    前幾天剛剛帶孩子們看了一場足球比賽的清衍：……“爹爹，昨天我自己偷偷許了愿，讓娘親再給我們生一窩弟弟妹妹，我發現我許的愿望可靈了，娘親很快就能再生一窩蛋了。”

    清衍腳步微微一滯，然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嗓音清淡，“等你娘揍你的時候，記得去找你外祖母。”

    銀發小奶娃眨了眨眼：“我居然跟爹爹一樣聰明，我也是這么想的。”

    小奶娃說完之后繼續瞇著眼打盹，已經在想自己的下一個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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