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思及此,陳勉冠頓時信心滿滿。 …… 長樂軒。 該收拾的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 因為姜甜送的那枚令牌,裴初初輕而易舉就雇傭到了漕幫最大的運輸船隊,打算讓他們護送行李財物前往北疆。 即將啟程的時候,一名漕幫里的跑腿少年突然過來拜訪。 少年肌膚黝黑,老實巴交地呈上書信:“姜姑娘托人從長安寄來的,叮囑我們必須當面交給您。” 姜甜寄來的書信…… 裴初初微怔。 這兩年,她和長安并無聯(lián)系。 明月她們知道自己一心向往宮外的天地,也從不打擾她。 能讓姜甜主動寄信,怕是長安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裴初初拆開信。 一字一句地看完,她深深蹙起了眉。 公主殿下竟然生了重病! 公主殿下已是及笄的年紀,蕭定昭親自為她相了一門親事,本來說的好好的,誰料那郎君背地里藏了個青梅竹馬的表妹,那表妹心生妒忌,在一次宴會上和公主發(fā)生爭執(zhí),混亂之中公主不幸跌進水里。 公主先天不足,本就體弱多病,前陣子又是寒冬臘月,一旦落水,可想而知她要活命該有多艱難。 信中說,雖然殿下醒了過來,卻日漸虛弱,每日只吃半碗水米,只怕時日無多,所以姜甜想請她回長安,再見一面公主殿下。 裴初初緊緊攥著信紙。 她幼時進宮,嘗盡世間冷暖。 別家女郎學(xué)的是琴棋書畫看賬持家,她學(xué)的是如何在吃人的深宮里游走斡旋,一顆心早已錘煉的刀槍不入。 她的生命里,沒有幾個重要的人。 而公主殿下恰是其中一個。 如今殿下生命垂危,她無論如何也想回去看她一眼的。 少女坐在熏籠邊,跳躍的火光照亮了她白皙沉靜的臉。 她也知道回長安將要冒多大的風(fēng)險,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她還活著,那將是欺君之罪。 只是…… 一想起蕭明月嬌弱蒼白的病中模樣,她就心如刀割。 她不得不回長安。 “殿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