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寶衣的宮燈也隨之湮滅,四周陷入混沌黑暗。 蕭弈默然而立,替南寶衣?lián)蝹恪? 雨珠順著紙傘梢頭滾落,濺濕了少女的繡花鞋。 她坐了很久,才站起來,轉(zhuǎn)身抱住蕭弈的腰身,小臉依賴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聲道:“二哥哥,咱們回家好不好?” 蕭弈與她十指相扣。 兩人穿過冗長的宮巷。 南寶衣鳳眸清潤,伸出手,去觸碰傘外的雨絲。 對楚懷南而言,他的沉浮一生已然結(jié)束。 可是對她和二哥哥而言,他們還沒有踏進長安,還沒有去接觸那座浮華繁榮的古老國都,還沒有開始窺視那些清高孤傲的大雍名門。 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四周光影昏惑,暴雨被狂風吹進傘下,打濕了兩人的衣衫。 蕭弈攬住南寶衣的細肩,將紙傘大半往她那邊傾斜,低聲道:“怕不怕?” 南寶衣安心地窩在他懷里:“有二哥哥在,我什么也不怕。” 她與楚懷南又怎會一樣。 她有勇氣,有魄力,還有愛她入骨的蕭弈。 前路如何,她一點兒也不害怕! 回到王府,兩人都已經(jīng)濕透。 蕭弈早些日子在王府偏殿里弄了個沐身的白玉蓮花池,荷葉率領(lǐng)侍女,已經(jīng)在池子里放好了沐身的熱水。 蕭弈抱著南寶衣來到偏殿,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少女乖乖站在池子旁,伸開雙臂,任由蕭弈褪下她的襦裙和里衣。 她很快只剩兩件單薄精致的褻衣,被雨水黏糊在身上。 蕭弈正要給她解開系帶,她忽然開始鬧騰了。 少女斜倚到屏風前的貴妃榻上,撩了撩如瀑青絲:“我美嗎?” 蕭弈沒接話,拿了厚實寬大的浴巾,認真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又單膝蹲在貴妃榻前,摸了摸她的腦袋,哄她道:“別鬧了,再不沐身,得染上風寒。嬌嬌素來不喜吃藥,又何苦為難自己?” 南寶衣不悅。 雖然吧,她從前是挺不耐煩跟蕭弈同房,可是自打這廝自封雍王之后,就三天兩頭宿在御書房,都沒怎么碰過她。 如今她都這樣了,他竟然不為所動。 她那個蠢蠢欲動的二哥哥去哪里了? 她懷疑地掃視過蕭弈:“你那里,不會壞了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