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南寶衣因為淺粉兜兒的事,輾轉了一個時辰才勉強睡著,如今被他驟然弄醒,本來就有起床氣,再加上聞到熏人的滿帳酒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蕭弈!” 她生氣地直呼其名。 男人呼吸勻長。 南寶衣掙扎著爬起來,難受地捂住鼻子,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嫌棄又艱難地給他解開腰間革帶:“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蕭弈沒反應。 他的革帶是牛皮所制,扣眼嵌著金屬,南寶衣解得費勁兒時,男人大約嫌她煩,一把將她摟到懷里:“別鬧……” 南寶衣的腦袋撞上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十分結實。 南寶衣撞得腦袋生疼,正要抬起頭,卻察覺到頭發纏到了他的革帶鎖扣上。 少女氣急敗壞,又忙著去解頭發,氣鼓鼓地罵道:“你下次再半夜與人喝酒,直接去書房睡去,酒氣熏天的,又不沐身,你想熏死我是不是?” 白嫩指尖,使勁兒拽著頭發。 卻發現越拽,頭發纏得越緊。 到最后,她的腦袋都掛到了蕭弈的腰帶上。 偏偏男人睡得很熟。 南寶衣:“……” 她完全動彈不得! 氣到炸裂! 才被余味她們看到過自己身穿淺粉小兜兒勾男人的放浪,她又不好意思喊她們進來幫忙,只好委屈著,指望明日蕭弈醒過來時,再讓他幫忙解開頭發。 次日。 蕭弈的起床時間相當固定。 晨起的第一縷陽光穿帳而入時,他緩緩睜開眼。 垂眸,就看見南寶衣趴睡在他的腰下。 大半張小臉,都埋進了他的…… 那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