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前世也曾入教坊司學歌舞,但教坊司的大宮女對她動輒打罵,她心中害怕,學了一個月也沒學成,還被嫌棄吃得多趕出了教坊司。 皇嫂嫂這般溫柔耐心,還時常夸獎她,她便也學得更加來勁兒。 這廂熱鬧。 半座王府的侍女都好奇地過來圍觀。 更有甚者,姐妹間也打打鬧鬧,害羞又愛美地跟著學跳白纻舞。 荷葉站在游廊里,滿眼都被自家姑娘占據,忍不住拍掌叫好。 云袖快要氣死了,沉聲道:“世子妃傻了,荷葉你也傻了嗎?桐姑娘是侍妾,卻為世子生下了長子,世子妃年紀小不知道何為吃醋爭寵,咱們當侍女的不能不懂事啊!” 荷葉懵懵懂懂的。 “自打英王被冊封為太子,皇城局勢陡然嚴峻,聽說禁衛軍封閉了皇宮,圣上因為身體抱恙,甚至命令太子監國。世子自打入秋以來,就在府外奔走忙碌,幾乎很少回府。荷葉,咱們得替世子妃打算著!” 荷葉更加懵懂:“咱們只是婢女,如何打算呢?” 云袖正要說話,宮中內侍突然舉著明黃圣旨匆匆而來。 他嗓門尖銳,笑道:“請靖王爺、靖王妃、世子妃接旨!” 與此同時。 東府園,玉樓春。 戲臺子上,依舊咿咿呀呀地唱著,臺下座無虛席,都是京中權貴。 二樓雅座,屏風橫陳,茶香彌漫。 蕭弈玉冠束發,散漫地披著件玄色織金外袍,倚在窗畔小酌。 白衣勝雪的貴公子,跪坐在他身側,低聲道:“靖王的禁衛軍令牌,被楚懷修偷盜。他拿著令牌調度軍隊,已經徹底掌控整座盛京城。” 蕭弈把玩著酒盞。 楚懷修比他料想的,更加城府深沉。 不知道何時,就偷盜了禁衛軍令牌。 甚至在短短半個秋天里,就徹底掌控了皇城。 沈議潮又道:“他今日下旨,要來玉樓春見你。我瞧著,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