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謂的吃酒,則是把她們摁在院子里,拿了漏壺往她們嘴里灌酒,她們驚怕交加拼命掙扎,酒液傾灑,弄濕了她們的妝容和衣裙,被滿院賓客圍觀,當真是好不狼狽! 姐妹倆后悔死了! 新房里其他賓客,看到這副架勢,哪兒還敢繼續搞事情鬧新房,紛紛咳嗽著,緊趕慢趕地跑去前院吃酒席。 十言體貼地為蕭弈和南寶衣掩上槅扇。 剛剛還鬧哄哄的新房,瞬間恢復了寧靜。 寶帳葳蕤,金器燦燦。 蕭弈欣賞著他娶來的小嬌娘。 …… 此時,靖王府花園,酒宴熱鬧極了。 顧崇山也在,與人吃了兩杯酒,便起身離席,往府外走。 貼身小太監跟在他身后,好奇問道:“督主,您送了那樣大的禮,卻只吃了兩杯酒,連晚膳都沒碰……郡主嫁人,您是不是不高興?” 顧崇山沒有回答。 小太監忽然面容扭曲,自己扇自己一巴掌:“蠢貨!督主本就中意郡主,如今郡主嫁人,你說他高興得起來嗎?!要我說,督主就該直接搶親,就該錘爆蕭弈的頭!他配得上郡主,督主如何配不上?!” 穿過花園照壁。 喜宴的喧囂和樂音,在春夜里逐漸遠去。 花影婆娑,倒映在顧崇山唇紅齒白的面容上,更顯陰柔涼薄。 他站在照壁旁,忽然伸出手,慢慢扶住照壁。 他垂著過于修長的睫毛,睫影遮住了他的瞳眸,只能依稀看見弧度下壓的唇線。 余光落在靖王府隨處可見的大紅燈籠上。 一股子遙遠的悸動,從心底深處悄然涌出,幾乎吞噬他整個人。 那個姑娘死了。 皇宮里,那個半生凄苦的姑娘,那個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姑娘,死了,凄涼孤獨地死在了冰窖里…… 蕭弈帶著她的尸體,一路策馬追星逐月,回了昔日長大的錦官城。 他趕去錦官城時,看見破敗的南府張燈掛彩,滿目紅燈籠。 他看見那個死去的姑娘穿著繁復精美的嫁衣,被侍女攙扶著,與蕭弈拜堂成親。 他看見長明燈的火光跳躍在他們的臉上,詭異而又深情。 他看見蕭弈揭開少女的喜帕,深情親吻她的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