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楚懷南凈過手,在帕子上擦干凈水珠,腦海中南寶衣的身影仍舊揮之不去,令他燥熱不堪。 他抬眸,目光落在程載惜臉上。 她也是錦官城人氏,與嬌嬌在同樣的山水里長大…… 他替程載惜捋開額前碎發(fā):“你也是官家女,卻在孤身邊為奴為婢地伺候了一年,委屈你了。” 程載惜搖頭:“能伺候殿下,是奴婢的福分。” 楚懷南從她手里拿過熱水盆,放在了架子上。 他牽住程載惜的手,往臥榻而去。 …… 顧崇山前來拜訪時,楚懷南已經(jīng)穿戴妥當。 他由著兩名侍女為他系上腰帶,回眸望向榻上的程載惜,安撫道:“孤不會委屈你,會給你名分的。” 程載惜眉梢眼角都是春情。 她香肩半露,支撐著坐起身,姿態(tài)恭順:“謝殿下。” 楚懷南踏出寢屋。 來到書房,他見顧崇山已經(jīng)吃完了一盞茶。 他對閹黨向來沒有好感。 只是礙著顧崇山的權(quán)勢,他還是溫和道:“今夜雪大,九千歲怎么挑這個時候登門?” 顧崇山抬眸:“來與殿下做一筆買賣。” “買賣?”楚懷南笑著落座,“孤是太子,又不是生意人,九千歲與孤做哪門子買賣?” “皇位。” 書房寂靜。 楚懷南抬手,屏退了左右。 他正色:“顧崇山,剛剛的話若是傳出去,你可知是什么罪?” 顧崇山漫不經(jīng)心地輕撫茶蓋:“殿下只說,想不想要皇位。” 楚懷南沉默。 皇位,當然是他想要的。 平生抱負,就是坐在那個位置上,任人唯賢,勵精圖治,讓南越成為天下強國。 再者,坐在那個位置上,才能有和蕭弈博弈的籌碼。 可父皇身體尚可,起碼還能活十年,他坐哪門子皇位? “殿下不說話,便是想要的意思了。”顧崇山正色,“再過一個月,就是除夕。屆時宮中設宴,殿下若能進行宮變,將皇上尊為太上皇,自己獨攬政事,何愁大事不成?” “混賬!” 楚懷南猛然一拍花幾。 茶蓋被震得歪斜,就連茶水都潑了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