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唰!” 一聲呼嘯。 九尺陌刀,攜著雷霆萬鈞之勢,驟然襲向姜歲寒! 在即將刺破姜歲寒的腦袋時,蕭弈及時握住刀柄。 刀刃偏轉方向,堪堪從姜歲寒的臉頰擦過,留下一道淺淺血痕。 勁風拂過,悄然斬斷了姜歲寒的一縷額發(fā)。 他抱著瓜子盤,呆若木雞,呼吸停滯。 他不敢置信地盯向蕭弈。 蕭弈眼瞳泛紅,一字一頓:“她不是,給人助興的美人。” “你有病??!” 姜歲寒終于醒過神,氣急敗壞地起身退后:“不是就不是,你殺我作甚?!蕭弈,我與你少年相識感情甚好,你為了個姑娘這樣對我?!你還為了她和南小五吵架,你到底有沒有心?!” 蕭弈收刀。 白衣如雪,玉帶翻飛。 他垂著睫毛站在風雪里,煢煢孑立,形單影只。 他沒想殺姜歲寒,也不想與南嬌嬌爭執(zhí)。 長嫂如母。 他只是,無法接受旁人用輕佻的態(tài)度對待她。 皇兄出事之后,皇嫂投河自盡,卻僥幸被榴花的人撈起,將她藏進了歌盡桃花,又替她偽造了泡脹的尸體。 他們的母親,那所謂的大雍皇后,不信皇嫂落水身亡,暗中派遣無數(shù)頂尖暗衛(wèi)摸查皇嫂的下落,務必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在這樣的高壓危險之下,榴花將所有參與保護皇嫂的人,盡數(shù)誅殺,以杜絕泄密的可能。 如今知道皇嫂就在歌坊的,世上只有他和榴花兩人。 姜歲寒見他不說話,頓時惱火得很。 他放下瓜子盤,撣了撣錦袍,瞥一眼蕭弈。 到底念著他沒了親兄長,他的心稍稍軟和了些:“你我是兄弟,兄弟之間,沒有隔夜仇。可是蕭家哥哥,你總該和南小五說清楚的。 “女兒家天生敏感,哪怕是做夢夢到未婚夫去逛窯子,她們醒來之后都要對未婚夫甩臉子。你這可是真真切切地去逛了歌樓,南小五心里沒疙瘩才叫奇怪?!? 蕭弈注視著漫天落雪,丹鳳眼晦暗深沉。 姜歲寒又建議道:“再過些日子,是南家祖母的六十大壽,蕭家哥哥,那可是你表真心的好機會。趁著那天喜慶,好好哄哄南小五,也就沒事兒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