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寶衣盤膝坐好,整了整裙裾,蓋住自己白嫩嫩的腳丫子。 她瞄了眼蕭弈。 男人眼底藏著痛惜。 于是她寬慰道:“二哥哥闖進那座小庭院時,我雖然被顧崇山吊在了桃花樹下,但這半個月以來,我當真沒受什么委屈。我還學了音律和胡琴,二哥哥,我拉胡琴給你聽吧?” 她的雙眼亮晶晶的,不像遭受過傷害。 蕭弈的心緒平靜了些,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他只會拉上墳的曲子,你跟著他,能學到什么好東西?” 南寶衣抿著唇兒笑。 如果顧崇山知道他的琴藝被如此評價,不知會作何表情。 說起來,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 “我聽祖母說,你近日在學刺繡。”蕭弈又道,“我剛剛出去沐身時,瞧見你閨房還有沒繡完的大公雞,你繡那個做什么?” 南寶衣:“……” 她復雜地看了眼蕭弈。 什么大公雞,那是她為他們新婚之夜特意繡制的戲水鴛鴦! 這廝果然不會說人話! 就在兩人睡覺說話時,西府園。 顧崇山已經包扎過。 他站在他的私宅前。 小宅院已經成了廢墟,桃花樹也倒塌了,滿樹花瓣飄零在廢墟上,被雨水打濕,殘紅枯萎,更顯頹敗。 那個豆沙包似的小丫頭,也被蕭弈搶走…… 為他撐傘的小太監,愁眉苦臉道:“主子,您都在這兒站了大半日,再這么站下去,那風把雨水吹到傘下,您要染上風寒的!您本就受了傷,再染上風寒——” 顧崇山抬手,打斷了他的嘰嘰歪歪。 他道:“去找工匠,重新修葺這座宅院。” “好嘞!” “再去黑云衛里,挑個女人過來。” “主子,您挑女人做什么?莫非您想通了,打算讓女人伺候您?奴才就說,那寶儀郡主除了生得美些,與別的女人也沒什么不同。您挑個女人,這是大喜事,可要奴才吩咐人擺酒?” 顧崇山冷冷瞥向他。 小太監急忙閉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