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弈!”南廣急了,“好好的,你打人干什么?!” 蕭弈抬起鉚釘軍靴,朝南景腹部就是狠狠一腳! 他笑容陰狠:“謀害幼妹,不孝爹娘,便是打死了,也不過是為民除害。本侯十八歲的時候,已經在戰場上殺敵無數了!” 南廣氣急敗壞:“蕭弈,你瘋了是不是?!” 可他根本拉不住蕭弈。 蕭弈舌尖抵著上顎,邪肆地轉了半圈,溫聲道:“三叔,您不會教兒子,侄兒替你教啊!這種貨色,踹死了才好。” 他宛如對待一個死人,一腳又一腳,毫無感情地踹著南景。 他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男人。 軍靴霸道,每一腳都蘊含著恐怖的力道。 南景連逃跑都做不到。 他只能如癩皮狗一般匍匐在地,抱著肚子哀哀嚎叫,血液逐漸浸染了錦衣,最后他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弈撩袍落座。 他看著抱住南景嚎啕大哭的南廣,哂笑:“肋骨踢斷了四根,死不了。三叔,這玩意兒已經養廢了,與其考慮如何廢物利用,不如去準備和程葉柔的婚禮,重新弄個嫡子出來好好教導,才不算斷了你三房的香火。” 南廣又怕又氣。 他吼道:“魔鬼,蕭弈,你就是個魔鬼!” 他流著眼淚,喚人進來把南景抬回前院。 人走后,余味立刻帶人清理書房,凡是被南景碰過的東西,全部換成了新的。 屏風后。 南寶衣怔怔的。 二哥哥好生狠辣,比她狠辣多了! 不愧是將來權傾朝野的權臣! 沈議潮微笑:“蕭弈雷厲風行,絕不心慈手軟,有蛟龍之風。說起來,你們南家不虧是下九品的家族,連區區外室子都敢跟侯爺叫板,家不像家,府不像府,毫無規矩可言。” 南寶衣最不耐煩聽他啰嗦。 她想了想,試探道:“沈公子,你如今身兼捉錢人的身份,應當認識錦官城的一些子錢家(古代放高利貸的商人)吧?可了解他們是如何放高利的?” “怎么,南姑娘想放高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