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虧他們還奉承了他那么久! “南景,你沒有銀子,還好意思請我們來金玉滿堂吃酒席?!” “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嘛!” “我看你住進了南府,還以為你多能耐,搞了半天,南家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兒嘛!” “外室生的兒子,當然不能跟正室生的比啦!連庶子都不如,也就南帽帽拿他當個寶!” 剛剛還諂媚阿諛的同窗,瞬間變了嘴臉。 一句句嘲諷,猶如尖刀般扎在南景的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南寶衣帶著荷葉,認真地吃卷餅炙鴨。 她吃得高興,看戲般看著被同窗奚落的南景。 這貨結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沒一個有能耐。 就這樣的人,前世還能考上探花郎? 搞笑呢吧! 南寶衣強烈懷疑,南景前世怕是科場舞弊了。 畢竟她爹給他攢了十年銀子,那么大一筆錢,足夠賄賂考官。 南景沒銀子付賬,他的同窗們也不肯均攤,于是很不體面地在金玉滿堂吵了起來。 吵著吵著,他們就開始群毆南景。 “去你娘的二百五!沒銀子還請客,請你姥姥的客!” 他們活活揍了南景半刻鐘。 最后還是掌柜的叫來護院,把他們轟了出去,只留下南景付賬。 南景鼻青臉腫,身上那件貂皮大氅扯得七零八落雜毛亂飛,爛泥似的靠在墻壁上。 他擦了擦鼻血,努力維持自己的體面:“派人去南府,叫我妹妹南胭來付賬。” 他知道的,南胭這些年,偷偷攢了不少私房銀子。 拿來幫他付賬,也算是她當妹妹的本分。 南寶衣津津有味地喝玉米汁。 她覺得南景真是太樂觀了。 叫南胭付賬? 南胭的私房錢,當初都拿去給柳氏贖身了,從哪里再搞私房錢? 叫過來,也只是一場笑話。 大堂的動靜逐漸消停。 金玉滿堂頂樓雅座,卻還在進行一場宴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