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程德語口吻不屑:“整日專注打扮,未免失了女子本分。身為女子,理應相夫教子、打理后院、侍奉公婆,還要多讀書,要時時提升自己。要獨立,要有主見,要擅長經營商鋪,要撐得起一個家族,絕不能依賴夫君。” 南寶珠驚嘆:“那做程公子的夫人,與做寡婦又有何分別?” 寧晚舟把玩著一顆橘子,嗤笑:“做寡婦還不用伺候男人!看來程公子的夫人,比寡婦還難當啊!” 這對主仆講話真是太耿直了。 四周陷入詭異的寂靜。 程德語臉上掛不住,正色道:“我只是反駁靖西侯的觀點而已。總而言之,女子打扮得太過美貌并非好事,會招來禍端的。” 蕭弈譏諷:“那是你沒本事保護自己女人。” 他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南寶衣:“若是本侯的女人,自當十指不沾陽春水,自當捧在掌心千嬌萬寵。即便出門,也定然有護衛跟隨,普天之下,無人敢碰。本侯要她放心大膽地妝點自己,要她千嬌百媚,要她如珠如寶!” 一番話擲地有聲。 更清楚襯托出,程德語的狹隘與自私。 廳堂的女孩兒們,望向蕭弈的目光變了又變。 從敬畏到崇拜,最后化作滿滿的愛慕。 嫁人,就應當嫁侯爺這樣頂天立地的男人呀! 程德語臉皮發燙,眼底暗潮翻涌,盡是怒意。 眼看著氣氛不對,南胭善解人意地解圍:“今日觀雪湖盛宴,乃是一場詩會。諸位怎么都談天論地去了,反而忘了初衷?” 其他人回過神,紛紛附和。 一位姑娘道:“聽說今日這場詩會的主題,要與冬日風光有關。我以為,不如咱們每人作一首詩詞,若是誰做不出來,就罰酒一盅,如何?” 南胭悄悄瞥一眼南寶衣,眼底掠過不懷好意,溫柔笑道:“不僅要罰酒一盅,還要為咱們歌舞助興,如此才算熱鬧。” 為這么多人歌舞助興,實在下賤。 而她就是要讓南寶衣,當那個下賤的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