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事。” 童婳搖了搖頭,給了裴芷弋一個安心的笑容。 眼眸微微低垂了幾分,掩蓋住了眸底的黯然和痛色。 那個孩子,是她兩輩子都沒辦法跨過去的坎,即使如今跟時薄言離了婚,她依然沒辦法對那個尚未出世的孩子釋懷。 做不到有仇報仇,卻也同樣做不到兩不相欠。 裴芷弋看著童婳那張有些泛白的面容,總覺得童婳還有事沒跟她說,但她主觀猜測是因為這次離婚的事。 婳婳雖然嘴上口口聲聲對姓時的已經不在意了,可她哪里會相信,婳婳是真的不在意了呢? 愛了五年,甚至更久的男人,說不在意了,無非就是自己騙自己,騙到最后,連自己都信以為真了吧。 裴芷弋不想提起童婳的傷心事,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那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裴芷弋問她。 “繼續派人去找我爸的遺體,公司這邊,我要去把魏叔請回來。” 童婳不是那種喜歡管理公司的人,這一次算是臨危受命,為了不讓風揚落入江海的手中,她才不得不臨時坐著董事長的位子。 現在,風揚已經逐步穩定下來了,她是該找個人幫她管著了。 “魏叔不是辭職了嗎?你現在去請他回來,他愿意嗎?” 她們口中的魏叔,叫魏邵澤,童風揚沒出事之前,就是他的心腹。 童風揚出事之后,江海找了個借口逼著魏邵澤主動辭職離開了風揚。 上輩子,童婳也以為是魏邵澤想提早退休才辭職的,根本沒想別的,加上童瑤那個時候正好畢業,她就把公司交給童瑤管了。 至于童瑤是怎么管的,她并沒有去過問,總之一直沒有讓風揚出任何的紕漏。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應該是有時薄言從中插手了,童瑤那蠢貨才能穩穩地坐在風揚董事長的位子上。 想到這,童婳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蠢到家的蠢貨,上輩子怎么會信任童瑤信任到把風揚這么大的一份家業交給童瑤。 她口口聲聲說童瑤是個蠢貨,實際上,她才是個蠢貨,長了一顆戀愛腦,除了時薄言,什么都沒放在心上。 才會差點把爸爸留下的這一份家業讓給了一只白眼狼。 “他是被江海逼走的,我親自去請他回來,他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也肯定會回來幫我的。” 裴芷弋沒有細問江海到底做了什么,反正那個蠢東西也已經被婳婳從風揚趕出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