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離得那么近,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兩個人的妖氣吧?” “……”馮易殊一直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當(dāng)時……確實太急迫了,沒怎么留心身后。” 殷時韞深深地看了馮易殊一眼? “五郎。” “嗯?” “這些年來? 雖然我們并不在同一處做事,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 你我從未有過什么分歧。” “……那是自然? 天下公理道義……自在人心。”馮易殊只覺得心里愧疚極了,他不敢去看殷時韞? 只好故作沉思之態(tài),“殷大人一直像我的兄長一樣待我? 更是教會了我許多道理? 我——” “五郎會這樣想就好。”殷時韞說道,“有時候人的眼睛可能會被一時的遭遇蒙蔽,但經(jīng)年累月之后,有些答案會不辯自明。” 馮易殊驟然側(cè)目? “殷大人說這話是……是覺得我剛才在說謊嗎?” 殷時韞笑了笑? 他閉上了眼睛,靠坐在馬車的軟墊上。 “我相信五郎,不會對我說謊。” 這句話像鞭子一樣抽過來,讓馮易殊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是這樣嗎,五郎?” “……當(dāng)然。” 馮易殊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此刻如坐針氈? 像是被倒掛起來架在火上炙烤。 他看著馬車外飛速后退的街景,左右手緊緊相扣? 久違地感受到了違背原則的煎熬。 …… 馬車駛到離行宮不遠的時候,兩人下車步行。 為了避免自己被套話? 馮易殊佯裝睡著——誰知道這一閉眼真就睡過去了,這會兒突然下車? 迎面的北風(fēng)刮來? 凍得他一個哆嗦。 兩人順著石階一路往上走?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馮易殊想著一會兒可能會被問到的事,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午后,天穹陰沉沉的,又開始落雪。 馮易殊與殷時韞往前走了沒有多久,就看見幾個行宮的守衛(wèi)抬著擔(dān)架在風(fēng)雪中往這邊走來,在看見馮易殊與殷時韞之后,守衛(wèi)很快站去了路邊,等候他們兩人經(jīng)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