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初劍仙徐九登山的時候可是敗了劍仙許多,更是斷了山上名劍無數,雖然好劍還是存下不少,可二品劍客看得上的想來也不多,要我說,就把岐山掀翻了,里邊能裝著三五把名劍也就頂天了……” 大廳中有位懷中抱劍的中年人倒是有些見識,有條不紊的推測起來,不過也是說得離真相八九不離十了。 “對咯!” “這位客官果然見多識廣!” 喝下一口茶水后那說書先生笑意盈盈地接過了話茬,也不較真,反而順帶不著痕跡吹捧的吹捧了一番。 “相傳岐山除了那些登山問劍之人余下的佩劍外,山上還有三把傳世名劍,其中岐山山主持一柄不知劍名,此外每一代天下行走持一把名為“谷雨”可后來自從那女子劍仙病死涼州后就失傳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連帶著這代的天下行走也只是挑了一把不錯的佩劍。” “余下的最后一把便是“春分”,傳聞中,那柄劍最早的主人曾用其,一劍落下,半山春色不在,遠遠看去,一半寸草不生,一半春意盎然,好似對半而分,從而得名于“春分”。 “早些時候這柄劍一直放在岐山劍冢的頂端,山主有言,能者自取,當年多數登山問劍者也是沖著這把傳世之劍去的,也是因為這把劍埋骨無數……” “好在如今……” 說書先生說到這唏噓不已。 “先生的意思是,” “那獨孤前輩取走了那把“春分”劍?” 有人細細品來后開口問道。 “孺子可教也……” 那說書先生打趣了一句隨后繼續開口道 “一個月前岐山之上不知為何有劍客下山,連帶著那日的消息也傳了出來,獨孤前輩帶走的名劍中便有那把“春分”。” “至于另外一把老朽也不得而知……” 說書先生溫和的笑了笑。 “最后那夜只見那遠道而來的二品劍仙一劍揮出,整條長街劍氣縱橫不絕,便是隔著老遠也能感受到那凌冽之意。” 說書先生低頭指著酒樓外那一道劍痕喃喃出聲道,聽那語氣,雖然年過半百,可還是帶著心馳神往之意。 “不知那柄劍也就不提了,可那把春分劍的名頭我早些年間也曾聽聞過,端是一柄名劍,聽說獨孤前輩用的是木劍,想來取劍也是送人,又或者余給自己的傳人。” “也不曉得那柄“春分”最后落入了那個好運的小子手里……” “行走天下,” “有一名劍傍身還要勝過佳人無數……” 先前那名抱著長劍的中年劍客吶吶出聲道,言語中是掩蓋不住的羨慕,場中眾人也是被調動起了情緒。 不多時,說書先生和掌柜的結了銀子后笑瞇瞇的走了。大廳中的眾人也是在雜亂的議論聲響中漸漸散去,沒聽夠意猶未盡的也只有明日再來了 “確實是便宜了那個傻小子……” 柜臺后的老掌柜望著漸漸空落的大廳啞然失笑道,笑容中除了苦澀外還帶著幾分莫名的情緒,講到底溫木酒若是不走自己多了個養老送終的人,于自己而言是極好的,可他走了,想來天下也會多出一個絕頂的劍客,于他而言想來也是極好的,畢竟這是他前半輩子的夢。 “他娘的,還真應了那句老話。” “傻人有傻福……” 老掌柜的身旁一個身穿粗布衣衫,滿臉大胡子的劍客燕不武聞聲后,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酒樓的門口處的臺階。 那日, 自己還沒有離開,是親眼聽著那從岐山問劍歸來的老劍仙要收那傻小子當徒弟,親眼瞧著那傻小子退換了“春分”劍,正欲哭無淚之時,那傻小子還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讓自己幫著拆床板做木劍…… 至于過了小半年的光景為什么還不走? 自然是想著什么時候那傻小子學成歸來自己也能抱抱大粗腿,僥幸學得一招半式,突破六品,有生之年去五品逛逛也就滿足了。 畢竟自己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劍道依舊毫無寸進,想要天材地寶突破境界可惜那類東西自己遇不見,想要名師指點,毫無背景也是天方夜談,所以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傻小子身上了。 好在酒樓里走了個年輕力壯的店小二,總得有個人補上,燕不武索性也就留下了,雖然跑堂的伙計干得不怎滴,可六品的劍客鎮鎮場子,擋住尋常地痞流氓也是夠了,老掌柜的也是聰明人也沒怎么支使他,由著他的性子便是了。 “他娘的,實在是聽得老子心里癢癢……” “掌柜的,你說當初要是我給那前輩遞酒,燒紙錢,他會不會也捎帶手把我給收了,反正徒弟這回事,教一個,和教兩個也沒甚區別……” 燕不武推了推正在打算盤算著酒樓進賬的老掌柜道。 “就你?” “平白無故給人家燒紙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