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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點鐘，宋千凝準時出現在門口，面容冰冷。

    樂亮站起身，與她打招呼，她還是冷著臉走來坐下。

    “喝什么咖啡？”樂亮柔聲問道。

    “隨便。”

    她說隨便，樂亮給她點與自己一樣的咖啡，然后兩人就這么悶坐著，氛圍有些重。樂亮不知怎么開口，兩次張口欲言，看她冷冰冰的樣子，又放棄了，心中猜測不已。

    直待咖啡端上來，宋千凝用勺子劃著咖啡，喝了幾口，說道：“那晚，我也在天一公寓，你為什么沒進去？”

    樂亮看著她，說道：“我喝醉了，下意識去了那里，沒有了自己的意識，不曉得進去。”

    宋千凝沉默一會，說道：“我看見一個女人扶你上了車，她是誰？”

    樂亮心中又有愧疚，不敢看她，說道：“她是沈嵐嵐，作協副主席，也是議員。”

    “是她……”宋千凝有些訝異，她自然是知曉沈嵐嵐的，只是沒過多關注，沒見過本人和照片。

    見到樂亮低著頭，極為敏銳的她心中一沉，問道：“她也是你的女人？”

    “我……”樂亮抬頭看著宋千凝憤怒的目光，又低下了頭。

    原本想她能回心轉意，沒想到又被她看見了這個，要是沒發生醉酒后的事，他真的好解釋，可是現在……他感到愧疚難當。

    “樂亮，你有臉與別的女人發生關系，沒臉說了嗎？”宋千凝站起身喊著，她真的很怒，這兩天一直在想著，都沒有了心思工作。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女人，正是牧惜雪，為聲音所驚看來，很是驚訝。

    “千凝，坐下說，坐下說……”樂亮感到了難堪，周圍人都看過來，讓他害臊之下，目光都沒好意思朝四周看，沒注意到門口進來的牧惜雪。

    宋千凝坐下，冷冷看著樂亮，目中依然是憤怒。

    “我會與你如實說，能不能別再這么激動，我們平心靜氣說話。”樂亮確實難堪，不想宋千凝激動之下，再這么大喊。

    宋千凝一聲不發，只是盯著他看，目光冰冷。

    “那個……我與沈嵐嵐本來只是認識，沒有關系……那晚我喝多了酒，什么也不記得了，第二天……才知道我把她當成你……強行有了關系……”

    見宋千凝身軀發顫，還是盯著自己，卻沒有發飆，樂亮心一橫，又如實說道：“后來，她雖然很氣，卻沒有一直怪我……提出愿意做我的情人，我做下了這個錯事，便同意了……”

    “你厚顏無恥，道德敗壞，做下強奸女人的事，還要找情人，你真是畜生……”宋千凝更是氣的身軀發顫，怒不可加。

    “我知道這是禽獸不如，可是我那時醉的什么都記不清了，聽她說，我……我是一直喊著你的名字……”樂亮說不下去了，這種事他也感到羞恥，恨自己做下的丑事。

    “你難道是想強奸·我？”宋千凝瞪著他，目中有淚。

    “我從沒有這個想法……我真的什么都記不清了，過后我想，也許那時……我很想你能來我的身邊……我只是還想你曾經溫柔地對待我，我們還能回到過去……”樂亮嘴唇有些發顫，回到過去與宋千凝在一起的快樂日子，是他現在的奢望。

    宋千凝稍稍冷靜，又是喝了一口咖啡，就見到樂亮看著不遠處的牧惜雪，露出訝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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