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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還想玩一會兒，錦書小聲提醒：“公主，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宮了。”

    長寧公主沒法子，只好跟端王告別：“皇叔，我先回去啦，龍舟隊就交給你了，可要幫我盯好了。”

    端王笑著應(yīng)承：“你放心，我時時幫著你盯著。”又叮囑侍從，“車輛可備好了？天氣悶熱，搬些冰到車上去。路上慢些走，別癲著公主。”

    侍從一一應(yīng)是，殷勤地將長寧公主送出王府。

    看著兩個姑娘的身影消失，端王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

    “王爺，這徐三小姐看著不像主事啊！”他的心腹侍衛(wèi)說道。

    方才提起南源的事，一口一個父親，嘴上說殺吳子敬是自己的主意，問起細節(jié)來卻說得囫圇。

    端王抿了口茶水，問道：“你先前說，徐府的事情都是一位長史打理的？”

    侍衛(wèi)稱是：“那位長史不但打理府中事務(wù)，還四處結(jié)交京中官員，有時候半夜回去還要查問徐三小姐的功課。”

    端王若有所思：“難不成……”

    他收攏思緒，問侍衛(wèi)：“她日常都做些什么？”

    侍衛(wèi)回道：“根據(jù)眼線回報，徐三小姐每日除了上課，就是和公主郡主們游玩，偶爾自己出門逛逛街，買些衣裳筆墨這些雜物。”

    “別的事都不管？譬如添置產(chǎn)業(yè)，人情往來這些？”

    侍衛(wèi)搖頭：“這些都是那位長史管的。”

    端王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他問侍衛(wèi)：“你覺得這位徐三小姐是個什么樣的人？”

    侍衛(wèi)一邊思索，一邊回道：“有些矛盾。博文館的先生們都對她贊不絕口，無論才藝還是騎射都是上上之選，可她除了功課好，平常并無特殊表現(xiàn)，整日與公主廝混……”

    端王敲了下折扇，笑著說：“看來問題就在這里！”

    侍衛(wèi)不解：“王爺說的問題是……”

    端王再問：“這位徐三小姐在南源是什么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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