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左小多的療復過程比左長路預期的還要迅速,不過半夜時分,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真元亦在持續的點滴增長…… 身上的道韻還在流轉,人還沒有醒來…… 吳雨婷猛地想起一事,將這小子嘴巴撬開,將他含在嘴里的補天石掏了出來。 “不該這么浪費的,這塊石頭只怕用不了幾次了。” 看著已經有些灰白的石頭,吳雨婷嘆口氣。 她之前就知道這塊靈石的存在,飛天劫最后階段也看到了左小多在最后關頭將這石頭塞進嘴里,顯然是借助這石頭隱蘊龐大生機,療傷續命應驗如神的效能。 而今,左小多能夠比左長路預期快許多,也有大半是仰賴這靈石的屬能,但這部分的消耗卻是浪費的。 因為沒有這塊石頭,天道之力也會自然修復。 此際非是生死關頭,不過早一日遲一日的差別,而靈石的消耗卻是難以彌補。 吳雨婷惋惜靈石損耗之余,將之放在左小多枕頭邊上,這才坐在床沿上,凝眸注視著兒子熟睡的臉,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這嫩生生的……就好像剛出生的那段時間一樣…… 紅紅的小嘴居然做著夢還會動一下…… 呀好可愛…… 要是一直這么可愛,該有多好。 可惜這小子,只要一睜開眼睛就搖身一變,變得無法無天又賤又沒譜外加滑不溜手。 天天闖禍沒夠,堪稱惹禍的妖精,被抓到了就開始賣萌裝傻蒙混過關…… “哎……真不知道哪輩子欠了你的……”吳雨婷忍不住在熟睡的左小多額頭上點了一下,寵溺的罵了一句。 外面左長路與淚長天已經喝起酒來。 左長路高高在上坐在沙發上,淚長天搬個小馬扎坐在對面,兩人喝得都是很愉快。 畢竟這會是真的很高興,很開心,樂在其中,陶然忘憂,盡皆感覺自己見證了歷史,都感覺自己基因很牛逼。 白云朵這位監察使大人,此際在旁充當侍女的角色,有杯子空了就滿上,從頭至尾一頭黑線卻還是努力的溫婉微笑。 “老大,想當年咱們在黑風峽谷……” “老二,不是我說你……” “老大說的對,走一個。” “走一個。老二,你說當年在那個……” “有這事兒?嘿嘿嘿……” “當年王飛鴻那一戰,如果不是你不知所謂的自己作死,與烈火決戰兩敗俱傷,差點兒兩敗俱亡的話……代替王飛鴻上場的,九成九就是你了。” “要我說,還真不如是我上呢,王飛鴻當時的實力可是差我不止一籌,要是我上的話,或者可以僥幸不死,現在也許就沒有這么些事了呢!再說那也不是我自己作死,是事兒找到我頭上了我也很無奈……” “這都是命,誰能想到那時候烈火兩口子鬧離婚,把怒火發泄在你頭上呢……話說你究竟干了啥?烈火不找別人拼命非要和你拼命?” “我沒干啥啊!” “沒干啥烈火專門找你?都這么多年的陳年往事了,你現在說說又何妨?” “真沒啥,您也說了是陳年往事,提那干啥!” “真沒啥?你再說一遍?” “咳咳,其實就是烈火他老婆跟烈火那廝斗氣跑了出來,好巧不巧的遇到我了;主動挑釁于我,那我能讓她?我倆就大打出手,在戰斗到分際的時候,我順手用出了一記千手天魔爪,那是我的拿手絕活,我用出來無可厚非啊……”淚長天咳嗽一聲。 左長路瞪大了眼睛,隨即捂住了臉:“我知道了,你的拿手絕活把人家的衣服抓爛了?” “咳咳……是的……其實也不是真把衣服都抓爛了,就只是把裙子撕了一塊,就一塊……露了半個屁股蛋兒而已……可特么就那么寸,烈火就在那個時候找了過去,正好照見這一幕,這貨當時就受不了了……說到底還是烈火這廝,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哪至于啊……” “明白了……”左長路仰天嘆息。 就說當年的事情怎么這么怪。 原來如此。 原來這才是真相! “當時我都和烈火百般解釋了,我說我雖然撕了你老婆的裙子,但真的啥也沒干……最關鍵的是你過來的時候我們還在戰斗,又不是在被窩里被你抓到了……你急個什么勁兒?但烈火不聽,眼珠子直接紅了。” 淚長天憤憤道:“跟巫族那幫傻大個,就講不通道理,之后就大打出手了,我還能怕他!” 左長路悶下一杯酒,長長嘆氣:“這事兒……可不只是巫族,普天之下的任何一個男人,在那個時候講這樣的道理,都注定講不通的。” “然后……就只好由王飛鴻出戰了……那時候烈火已經被他媳婦背了回去,我也昏迷不醒,一直到你們打完了半月后才醒過來……這廝,下手忒狠,何至于啊!” 淚長天也倍覺往事遺憾,悔不當初。 當初那一戰,若是自己在場,情勢必然大有改觀,結果卻是出了這等事,你說找誰說理去? 誰能想到烈火大巫兩口子那時候鬧別扭,三鬧兩鬧把自己給鬧進去! 根本就是無妄之災啊。 “誰能想到烈火去的這么巧?我剛把他媳婦裙子撕了,他就到了……要不是巫盟那幫家伙除了戰斗的時候,腦子都不是很夠用,我都懷疑他們兩口子是不是給我仙人跳,刻意阻撓我之赴戰……” 淚長天郁悶至極。 “……”左長路一片無語,罵道:“任何正規的兩口子,都不會用這個跟你耍仙人跳的!你這腦子里面是什么東西,竟然生出這樣子的腦回路?!” “……” 連續三壇酒下了肚,兩人談起來當年的舊事,愈發感慨良多。 “還記得那時候,我帶著雨點兒進隊伍,那個時候真是青春飛揚,大家都是年少輕狂,哈哈,當時我指著你介紹說,那是你左大伯……” 淚長天喝多了。 “打住!打住打住!”左長路伸手止住:“你好么樣的提這些陳年往事干什么!” “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一壇。” 正在喝的最高興的時候…… 吳雨婷從房中出來,皺著眉頭:“又喝酒?!” “小酌而已。” 淚長天道:“你看你看,我倆才剛喝了一壇,這第二壇才剛打開,還滿著呢。” 之前喝空的二十多個壇子,早已經被熟悉業務的兩個人收了起來,作為常年慣犯,絕對是收拾的滴水不漏,起碼也得寧為人知不為人見,留有自圓其說的余地。 “我信了你倆個的鬼!” 吳雨婷哼了一聲,聰慧如她,自然不會相信眼前兩人的連篇鬼話,但明顯不想追究,對左長路招招手:“你進來我和你說點事,讓我爹自己先喝著,等一會你再來,今晚不限制你倆喝酒就是。” “不限制?怎么個不限制法?”左長路和淚長天都是目光一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