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得不說夢天月與寧隨風(fēng)還真是老奸巨猾之輩,剛才已然情緒失控至斯,現(xiàn)在理智回籠,非但不見絲毫怒意,更是重新與秦方陽談笑風(fēng)生起來。 “夢總,寧家主,你們兩家還真是底蘊深厚啊。” 秦方陽閑閑的道:“大家合作即成,您二位身邊的影子保鏢,也可以讓他們歇歇嘛,老是這樣呆著,不累么?” 寧隨風(fēng)大笑:“影子保鏢嘛,最大的價值就在于影子兩個字,如果出來了就不是影子保鏢了。” 他瞇著眼睛,道:“再說了,面對秦老師這樣的超級大宗師,沒有影子保鏢,老夫哪里敢跟秦老師拍桌子?” 說著便是一陣大笑。 秦方陽也是哈哈一笑,看了看夢天月身邊一個位置,又看了看寧隨風(fēng)身邊一個位置,由衷的嘆息:“有這樣的保鏢存在,無論誰想要殺你們兩人,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夢天月與寧隨風(fēng)相對看了一眼,齊齊朗聲大笑。 不多時,夢沉天帶著一個空間戒指回來了:“秦老師,錢已經(jīng)轉(zhuǎn)到您這張卡上了,密碼是……至于星魂玉與靈藥還有丹藥,全都放置這個戒指里面,靈藥已經(jīng)用溫玉盒子裝好了。” “不錯不錯,你這小子真是不錯。” 秦方陽贊道:“那,今天就這樣?寧家主,茶葉可別忘了,我是真喜歡這茶葉。” 話音未落,徑自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夢天月在后面笑著說了一句:“秦老師,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咱們再一起喝茶,保證是秦老師中意的好茶。” “好。” 秦方陽的聲音遙遙傳來,彼端似乎已經(jīng)是千丈之外。 “真虧了。”良久后,確定秦方陽已經(jīng)遠去,寧隨風(fēng)長長嘆了口氣。 “確實是虧了一點。”夢天月默然道。 “咱們初初的打算,可是用一筆錢收買他,讓他欠咱們?nèi)饲椋缓髱驮蹅冏鍪拢墒聭B(tài)一變再變,想要讓他做的事情,竟完全沒機會說。” “有機會也不成的。今天若不是沉天出來打圓場打得好,恐怕彼此的關(guān)系就真的僵了。” 夢天月嘆口氣:“我們對這姓秦的為人個性判斷有誤,原本以為他是個性情中人,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但沒想到他骨子里根本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亡命徒。” “我猜測,甚至沈玉書之子沈鐵男遇難之事,都可能是他做的推手,藉此引動沈玉書的殺機,再被其反殺,進而大筆財富入手,若非如此,他未必敢跟咱們這般的叫囂。” “從根子上來看,咱們確實是虎口奪食了,要不你以為我什么肯給他那么多錢,就是為了讓他消掉那口怨氣,咱們家大業(yè)大的,可跟他耗不起。他要是鐵了心玩暗殺,肯定是件頭痛的事情,損失更是必然。” 夢沉天在一邊靜靜地說道:“不過今天有了開局,仍舊是好事。以后慢慢再聯(lián)絡(luò)就是,交情從來都不是一天建立的,一天就能建立的交情,不是交情,是矯情!” “說的不錯。”寧隨風(fēng)點頭贊同。 夢天月道:“秦方陽的事情,可以徐徐圖之。實在不行咱們還可以對二中施加壓力,甚至就將今日之事透露給二中方面,將沈鐵男之死,乃至之后反殺籌謀,都劃定為一個陰謀,便是一個完整的借刀殺人之局,再如當(dāng)年那樣,一明一暗一正一奇的操作一下……讓何圓月對秦方陽施加壓力。什么事情不都好辦了么?” “說的是。” 寧隨風(fēng)道:“確實是初初預(yù)判有誤。沒想到這個秦方陽竟是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滾刀肉……端的讓人大出意料之外啊。” 夢沉天皺眉道:“父親,寧家主,對秦方陽的個人品性判定只怕還不能就此定論,他剛進來的時候,乃至跟我照面接觸的時候,個性與之后全然不同,大抵是突然說要打個電話,乃至接完電話后,整個人一下子變了……我覺得這個電話,才是關(guān)鍵。” 夢天月猛地驚醒:“不錯不錯,去查一下,秦方陽剛才是給誰打的電話。” “沒用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