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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緲沒跟他客氣，道：“那你取丁香，木香，宮桂，胡椒，紅豆，白芷各一分，然后用這個搗碎，再用這個篩出細末。”

    她明亮的眼看著他：“用我再說一次嗎？”

    封弦淡笑：“不用。”

    他走到柜子前，開始找香材。

    千緲取出了一定量的龍腦和麝香混在一起研磨，時不時，瞥他一眼。

    他做的有模有樣的，并不像是第一次做。

    時間不用太久，她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去找蜂蜜。

    剛要找，封弦就把一小罐的蜂蜜推到她面前：“是不是找這個？”

    千緲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實話，你以前做過這種事吧？”

    封弦看了她一眼，嘴角輕勾，沒否認。

    千緲不自覺，就想起了他姑姑。

    也想起了他臥室里的照片，有一張，就是和封薇的合照。

    她手上的動作慢下來：“你和你姑姑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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