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師弋的一番努力之下,降府府主夫人的性命終究是保住了。 “多謝師道友搭救,如果不是道友,我這次恐怕兇多吉少了。”降府府主夫人有些虛弱的對師弋謝道。 師弋聞言并沒有接對方這茬,反而十分冷峻的說道: “道謝就不必了,事到如今道友難道還不準備,將此間之事與我說清楚么。” 這世間修真者畢竟是少數(shù)派,現(xiàn)世之中高階修士數(shù)量已經(jīng)極其稀少了。 可以肯定的是,在此之上圣胎境修士的數(shù)量,也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之前,降府府主夫人撞上柯千齡,完全可以算上小概率事件。 所以,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接連發(fā)生,并且當事人還都是降府府主夫人。 師弋有理由懷疑,降府府主夫人在與自己分開的這段時間,做了一些不該有的舉動。 由此,才招致剛才那名圣胎境修士的追殺。 眼見師弋已經(jīng)起了懷疑,降府府主夫人知道已經(jīng)瞞不下去了,于是她便開口講述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這次降府府主夫人來域外尋求進階的機會。 并不是像無頭蒼蠅一般,毫無章法的碰運氣。 之前就曾經(jīng)提過,降府府主夫人曾經(jīng)出身芳國勢力。 因為天淵秘境導致芳國覆滅,所以她才逃到了雁國,并在雁國建立了降府。 降府府主夫人是那場大難之后的唯一幸存者,不過她卻并不是僅存的芳國人。 當年,面對天淵秘境外泄的地獄之力。 也不是所有芳國勢力,全都不要命的留在了國內(nèi)。 在芳國覆滅之前,就有不少勢力從國內(nèi)撤往了他國。 就連降府府主夫人曾經(jīng)所屬的勢力,都因此發(fā)生了分歧。 “最終,我所在的勢力內(nèi)部發(fā)生了分裂。 一部分高層帶著人馬離開了芳國,去往了臨近的范國扎根。 為了與過去劃清界限,原本那些水屬性魂道修士,全部改換門庭成為了火屬性流派。”降府府主夫人對師弋說道。 師弋沒想到,芳國與周邊國家還有這樣的淵源。 如今那周邊現(xiàn)存的修真勢力,不知道又有多少,是當初從芳國遷移出來的。 不過,有一點師弋卻可以肯定。 降府府主夫人所在勢力,曾經(jīng)分裂出去的部分,應該是范國道旗派沒跑了。 畢竟,整個范國比較著名的火屬性流派,也就只有道旗派這么一家。 并且道旗派還是范國這個國家的開辟者,從范國建立和芳國滅亡的時間上來看,兩者也基本吻合。 師弋將心中得推斷說出來之后,馬上就得到了降府府主夫人的證實。 “師道友說的不錯,那分裂出去部分正是道旗派。 道旗派歷史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名圣胎境修士。 而那人與我曾有同門之誼,并且在年輕的時候,他還對我展開過追求。 我本想著,這次域外之行萬一沒有達到目的,或許可以找那曾經(jīng)的熟人幫幫忙。 只是……” “只是那人絲毫不念舊情,方一見面就對你下了狠手是吧。”師弋面無表情的接過話頭。 看到對方難為情的點了點頭,師弋也將事情的前因后果搞明白了。 之前受柯千齡的影響,降府府主夫人心中失了方寸,只覺得這域外之地處處危險。 為求盡快達成目的,她利用符傳召來了曾經(jīng)的圣胎境舊識,希望對方看在曾經(jīng)的情份上幫她一把。 而結(jié)果卻已經(jīng)很明顯了,降府府主夫人那老相好非但沒有幫忙。 反而對她展開了追殺,就連師弋也不幸受到了牽連。 降府府主夫人想不通,對方為何會如此絕情。 不過,師弋恰恰看透了其中的因果。 通過降府府主夫人透露出來的信息,師弋此時基本可以肯定。 之前那名圣胎境修士,應該就是六賊破魔宮這處假秘境的締造者。 關(guān)于這一點,從那圣胎境修士的心域,就能隱約看出六賊破魔宮的影子。 到了這一步,對方追殺降府府主夫人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那圣胎境修士主要就是為了斬斷與現(xiàn)世的所有聯(lián)系,以防因六賊破魔宮產(chǎn)生的承負殃及到他本人。 面對生死大事,降府府主夫人這個曾經(jīng)的舊人又算得了什么。 這件事情不僅給降府府主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而且也讓師弋完全警醒了起來。 有假秘境這層因素在里面,此地的圣胎境修士,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二人的。 哪怕是為了防患于未然,他們也肯定會選擇弄死自己。 之前的霍冬春,終究只是圣胎境之中的個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