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師弋身為散修,自然不需要收編至妙宮的這些低階修士。 于是,這些低階修士在逃散之后,將至妙宮覆滅的消息也直接帶了出去。 并且,不止是這些至妙宮的低階修士。 至妙宮方面,同樣有大量的中階修士還存活著。 符契的反噬雖然可怕,但是卻還給簽訂之人,留下了一線生機(jī)。 就像張如山一樣,只要不是主動違背符契內(nèi)容。 即便符契反噬發(fā)作,也不會當(dāng)場就造成死亡。 當(dāng)年師弋被從丸山傳送到漣國,也是這樣的一種情形。 而在覆滅至妙宮的過程中,除了真正掌舵的至妙宮高階修士以外。 師弋并沒有,對中低階的至妙宮修士趕盡殺絕。 但凡是沒有展示出敵意的,師弋并不介意放他們一馬。 畢竟,樹倒猢猻散。 腦子一根筋為了至妙宮這節(jié)枯木,選擇與師弋死磕的人只在少數(shù)。 隨著這些人的擴(kuò)散,一傳十,十傳百。 恭國整個修真界,都知曉了師弋一個人覆滅了整個至妙宮的事跡。 這則消息實(shí)在是,震動了整個恭國修真界。 要知道,至妙宮可不是芝麻綠豆一般的小勢力,而是整個恭國霸主一級的存在。 至妙宮的勢力構(gòu)成,不僅有張如山這個圓覺境存在。 而且,還有十多名胎神境修士,以及近萬人之多的中階修士。 最后,還有根本無法統(tǒng)計的低階修士。 如此龐大的體量,竟然被師弋這樣的一名胎神境修士給覆滅了。 如果不是幸存的至妙宮修士眾口一詞,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會信。 然而,至妙宮如今已經(jīng)化為了一片廢墟,鐵一般的事實(shí)擺在眼前,容不得旁人不信。 一時間,師弋之名如六十年前一般,再一次響徹整個恭國。 不過,相比于六十年前,因?yàn)槎菁鬃谧谥鞯乃廊淘馊寺曈憽? 這一次,同樣有張如山這個圓覺境修士,死在師弋的手上。 可是,這一次整個恭國卻如同失聲了一般,鮮有人出言討伐師弋。 甚至當(dāng)年協(xié)同至妙宮,追殺師弋的恭國勢力還在擔(dān)心。 師弋在報復(fù)完至妙宮之后,會不會接下來就要料理他們了。 就在這些勢力提心吊膽之時,遁甲宗方面站了出來。 直接將矛頭對準(zhǔn)了已經(jīng)覆滅的至妙宮,將六十年前至妙宮一方,加害遁甲宗宗主一事全部抖了出來。 當(dāng)然,其中也還有至妙宮勾結(jié)雁柳兩國勢力,吃里扒外瓜分息壤的事情。 這種內(nèi)幕一經(jīng)爆出,自然是將六十年前的羽山之事,再一次推到了眾人的視線之前。 不過,此事的聲浪雖大。 但是接連被騙了兩次的恭國修士,再也沒有了打抱不平的心思。 面對遁甲宗一方的哭訴,更多的人選擇了冷漠以對。 畢竟,大家都知道遁甲宗為什么會時隔六十年,才將此事給曝光出來。 他們無非是看到至妙宮完蛋了,沒有了符契制約。 再加上見識到了師弋的狠辣手段,害怕成為下一個被報復(fù)對象,這才站出來澄清此事的。 其實(shí)呢,六十年前至妙宮就已經(jīng)從至妙宮那里拿到了補(bǔ)償。 這種情況,自然不會讓旁人生出同情之心。 雖然一眾恭國修士,也對雁柳兩國介入本國之事十分的不滿。 但是,至妙宮作為恭國唯一的頂尖勢力,已經(jīng)完全覆滅了。 就算是想要找雁柳兩國算賬,此時也沒有一個可以牽頭的勢力。 攘外必先安內(nèi),對于恭國勢力而言,重新決出一個恭國的領(lǐng)頭羊。 這才是現(xiàn)如今他們最需要做的,也是最符合他們利益的事情。 此事一出,恭國國內(nèi)陷入了一片暗流涌動之中。 另一邊,師弋在處理完至妙宮之事以后,直接就離開了恭國。 對于至妙宮覆滅之后的恭國國內(nèi)局勢,師弋雖然猜到了個大概。 但是,卻對此并不關(guān)心。 甚至就連能不能洗刷掉,至妙宮扣下來的黑鍋,師弋都不怎么在意。 相比于讓陌生之人理解自己是被冤枉的,師弋選擇了更加快捷的辦法,那就是讓大多數(shù)人忌憚自己。 至妙宮覆滅之事一出,無論前因如何,又有誰再敢對自己齜牙。 很明顯,師弋的目的達(dá)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