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弋聞言,便將受遁甲宗邀請到此的經過說了一遍。 隨后,那柳國罡體流修士,也在洪陽玉都的耳邊小聲回報了一番。 似乎是印證了師弋所說不假,之后洪陽玉都對師弋開口說道: “既然曾經是自己人,又證明了是一場誤會。 那么,師弋你就別插手在一旁等著吧。 等我們了結此事,自會放你離開的。” 不等師弋松口氣,元崇海以略帶怒氣的口吻說道: “哼,此人是你柳國的舊識,可他卻是我雁國的敵人。 其人的手上不僅沾滿了我雁國修士的血,而且就連我的愛徒尚歌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當年如果不是有符契制約,我早就沖入戰場將此人碎尸萬段了。 既然今天在這里遇上,又豈能因為你洪陽玉都一句話,讓其人生離此地。” “元崇海你不要將私人恩怨,夾帶進今日之事。 戰場之上本就刀劍無眼,誰人都有殞命戰場之上的可能性。 我柳國修士死在你徒弟尚歌手上的,那也著實不算少。 怎么,只有我柳國修士死得,你雁國之人死不得了么。”洪陽玉都聞言,不由冷笑著說道。 雁國與柳國在丸山附近,打了十幾二十多年,本來就是極為不對付的老對頭。 兩國勢力能夠有今日之行,那也只是因為息壤這件寶物的價值足夠高,不得不讓兩國勢力暫時放下成見相互合作。 不過,如今洪陽玉都和元崇海這兩方大佬,因為師弋之事爭執了起來。 一時間,讓雙方本就不睦的關系,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張如山和遁甲宗宗主這一方人,倒是希望對方內斗打起來。 那樣一來,他們這一邊的壓力無疑是要陡降的。 此地畢竟乃是恭國境內,只要他們能從此地出去。 絕對可以召集人手,將這二十名雁國和柳國的入侵者,統統趕出恭國境內。 然而,張如山他們的想法,注定是要落空的。 息壤這種重寶當前,洪陽玉都和元崇海就算再怎么不對付,也不可能在這里打起來的。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淺顯的道理,洪陽玉都和元崇海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就在這時,又一人開口說道: “兩位不要再爭了,大敵當前徒惹人笑話。 洪陽掌門所說的確實在理,戰場之上生死各安天命。 這并非是誰與誰之間的私怨,在此地重提這種舊事,確實是元尊座言語不妥。 不過,我同樣覺得眼前這人不宜放走。 畢竟,今日之事事關重大。 萬一走漏了風聲,在場的哪一個人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既然洪陽掌門顧念舊情不好動手,元尊座又有公報私仇的嫌疑,而不能動手。 那么,不若由我代勞好了。 畢竟,我降府并未派人參與丸山戰事。 作為這動手之人,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此言一出,馬上得到了元崇海的贊同。 畢竟,其人只是想要殺死師弋,為他的徒弟尚歌報仇。 至于到底是誰動得手,那倒是無所謂。 而洪陽玉都聞言,也同樣的不再做聲。 很顯然,相比于師弋這個柳國舊識,還是息壤更重要一些。 其人也不想為了此事,和雁國方面鬧翻。 此前的寸步不讓看似是為了師弋,其實也不過是元崇海駁了他面子的言語反擊而已。 如今,既然降府伸手給搭了個臺階。 那自然是沒有,繼續站在上面不下來的道理。 師弋見此不由得心中一嘆,這一場無妄之災,終究是沒有辦法避過去。 不過,師弋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 僅靠三言兩語敘敘舊情,就能讓對方放過自己。 如果在場的只有柳國一家,那么這想法還有可能實現。 可是,除了柳國之外還有一個雁國。 有雁國之人在場,他們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自己。 畢竟,星壇宗、金闕宮、降府這三大勢力,每一個都與師弋有些恩怨。 師弋與金闕宮結怨最早,在雁國境內師弋就,動手殺了金闕宮弟子。 而也正是因為此事,才引出了尚歌這個星壇宗大敵。 至于降府,這個勢力雖然沒有參與丸山正面戰場。 但是其門下弟子隋寧,可也是死在師弋手上的。 這樣的仇怨,就已經注定了雁國一方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之前,師弋出言與洪陽玉都搭話,也不過是想要把要柳國一方給摘出去而已。 畢竟,二十名高階修士合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不減少敵人數量,師弋縱然有巫器傍身,也難以扛過這么多高階的一輪神識侵襲。 好在師弋為柳國出生入死了三年,洪陽玉都還顧念一些情份。 可以確定的是,其人不會對師弋動手了。 如此一來,二十名高階敵人直接可以去掉一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