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罡體流派的罡獸十分的神奇,不僅可以附著于修士的身體之上。 增強修士的力量和抗擊打能力,而且還能外放傷人。 罡獸是伏氣期階段,修士觀想炁所形成的同類產(chǎn)物。 只是普通修士所觀想的炁之形態(tài),只能局限于身體之內(nèi)。 而罡體流派則做到觀想形態(tài)外顯,由此也就形成了罡獸,這一罡體流派的核心能力。 炁可以說是修士之根本,沒有體內(nèi)之炁就沒有精血補充,更不可能將天地元氣引入自身。 所以,由炁這一本源力量所形成的罡獸,同樣在各方面都有著非常不俗的能力。 罡獸附體之后,不僅能抗擊刀劍拳腳。 而且對抗五行之力同樣出眾,在修真界罡獸有著小法華之稱。 罡獸各方面的優(yōu)點,彌補了體修的種種劣勢,可以說是拯救了鍛體一系。 可是,正因為罡獸太強太好用,罡體流修士對于罡獸的依賴,也是在所難免的。 這使得罡體流修士,會將更多的精力放在鍛煉罡獸之上。 這可以說是與體修,以肉身為根本的理念已經(jīng)背道而馳了。 這種理念表現(xiàn)于外的差異就是,同階體修比罡體流的肉體強度要高出不少。 雖然在實戰(zhàn)當(dāng)中這種差距并不明顯,甚至因為有罡獸的存在,罡體流修士還能實現(xiàn)反超。 但是,如果單純拼力量的話,罡體流還是要差點意思。 也正因為如此,遁甲宗宗主從來沒有考慮過,尋找罡體流修士幫忙。 而見了師弋這個肉身強度不俗的體修,卻直接抓住不放。 畢竟,這抬石墻并不是比拼綜合實力,單純就是一個賣力氣的工作。 果然,在稍稍將石墻抬起一點之后。 那罡體流修士借罡獸發(fā)力,又順勢抬起了一拳多高。 然而,這就是其人的極限了。 其人整個臉憋得通紅,可是也只能維持在這個位置上。 哪怕再向上抬高一寸,都其人都無法做到了。 最終,后繼無力之下這罡體流修士也只能松手。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山體當(dāng)中回蕩,那巨大的石墻最終,又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之上。 那罡體流修士揉著他的手臂退了回來,其人一臉無奈的對那柳國女修苦笑了一下。 那女修看了她這同伴一眼,隨即朝著石墻走了過去。 很顯然,那罡體流修士沒能成事,現(xiàn)在該輪到她上場了。 師弋看著這女修的背影,在心中暗討著其人的流派。 這修真界除了嬋國以外,其他地方的女修相對稀少,罡體流派的女修那更是幾近于無。 所以,師弋不覺得眼前這女修,會是一名罡體流修士。 師弋更傾向于其人可能是,五行類擅長借力之類的流派。 師弋禁不住開始考慮,脾土一系都有哪些出眾的借力流派。 畢竟,柳國之內(nèi)就數(shù)土屬性流派最多。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完全出乎了師弋的預(yù)料。 那柳國女修竟然從儲物口袋之內(nèi),直接取出了一只巨大的傀儡。 很顯然,這柳國女修根本就沒有打算自己上陣,而是準(zhǔn)備利用傀儡來抬起石墻。 雖然沒有看到傀道那標(biāo)志性的傀儡絲,但是師弋也已經(jīng)可以將這柳國女修,排除出土屬性流派之外了。 因為就師弋所知,在柳國之內(nèi)本土的修士,幾乎沒有太擅長傀儡一道的。 如果擅長的話,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之上柳國也就不會,被雁國的狂獸傀儡一直蹂躪了。 即便在師弋離開前得那段時間,狂獸傀儡肆虐柳國伏氣期修士的狀況,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好轉(zhuǎn)。 既然柳國不擅長傀儡之道,那么眼前這個使用傀儡的柳國女修又是誰。 當(dāng)這女修拿出傀儡之時,說其人是雁國修士,師弋都覺得比柳國修士可信。 畢竟,這女修所拿出來的傀儡,與雁國狂獸傀儡的工藝實在是太像了。 師弋這個同樣會制作狂獸傀儡的人,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相同之處。 只是,這一男一女當(dāng)中的那名罡體流修士。 師弋可以十分肯定,其人乃是柳國修士。 介于柳國與雁國之間互相敵視的狀況,兩國之人似乎也不大可能走的太近。 難道,這女修是從雁國叛變,投靠的柳國么。 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看起來合理那么一點。 勉強給眼前的女修腦補了一個來歷,師弋索性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無論猜得對不對,反正又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 一念及此,師弋開始做起了隨后登場的準(zhǔn)備。 從那女修拿出傀儡的那一刻起,師弋就能猜到,其人肯定拿這石墻沒轍。 一般情況下,體型決定了一只傀儡的力量大小。 只有體型夠大,才能在同一時間調(diào)動更多的元晶作為能源,力量自然才能更大。 師弋估計,想要抬動眼前這如此巨大的石墻。 傀儡的大小至少也不能比,在丸山戰(zhàn)場時雁國投放的狂獸傀儡要小。 只有那種在戰(zhàn)場上使用的巨型傀儡,才有可能抬起這高大的石墻。 果然,在那女修指揮傀儡上場沒多久,就只能在石墻之前敗下陣來。 眼見請來的外援也同樣拿這石墻沒轍,張如山的看中不由閃過了一絲失望。 試也已經(jīng)試過了,此時其人也沒有理由阻止遁甲宗了。 于是,在遁甲宗宗主的示意之下,師弋朝著那石墻走了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