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節 息壤與羽山(1/2)-《洞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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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經過我的一番推衍,以道友之能,或許可以幫我遁甲宗突破這一難關。
所以,我這才想要請道友出手。”遁甲宗宗主開口說道。
聽完遁甲宗宗主的話語,師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眼見師弋沉默不語,遁甲宗宗主連忙再次開口許諾道:
“當然,我遁甲宗也不會讓道友你白忙一場的。
如果我遁甲宗可以獲得息壤的話,我可以做主分出一小塊息壤,作為對于道友的酬謝。
息壤有著自行生長的特性,只要擁有足夠多的時間,息壤是能夠越變越多的。”
師弋聞言輕輕得點了點頭,不過內心卻對遁甲宗宗主許諾的息壤,并不心動。
這息壤雖然是一件類比九牧之金的神物,但是在師弋的心目中,息壤比起九牧之金還是要差上不少的。
畢竟,擁有鴆血能力的師弋,并不需要去用息壤培育草藥用以煉丹。
沒有勢力束縛的師弋,同樣不需要用息壤去鞏固門派根基。
所以,息壤對于師弋而言,實在是有些雞肋。
在者說,息壤自然生長的特性師弋也同樣知曉。
可是,如果相信一小塊息壤可以生長出一大堆,那就實在是太過于想當然了。
如果息壤真的如此廉價的話,遠古之時堯帝也就不會因為,鯀盜竊息壤而將之處死了。
更不會在洪水將要止住的情況下,將那封堵洪水的息壤再次拿走了。
從堯帝的表現來看,息壤無疑是非常珍貴的。
一個能夠自己生長的東西,還如此的寶貴。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東西的生長需要一個極為漫長的時間,長到可以將其生長的優勢忽略不計。
而想要將息壤用于培植草藥,那息壤必然是要達到一定數量標準的。
如果只有指甲蓋那么大的息壤,連一株草藥的根須都埋不住。
那么,用息壤培植藥材的構想,也只能是個笑話。
而遁甲宗即便將息壤作為報酬,愿意分給師弋一點。
那么也肯定是真的只有一點而已,絕對可能給太多的。
所以,稀少的息壤數量,即便對師弋真的有用,也同樣派不上什么用場。
而這也是師弋對這息壤,不感冒的一個主要原因。
畢竟,師弋也已經不是初入修真界的雛了。
這遁甲宗宗主也就那么一說,師弋也就那么一聽。
如果真以為對方很大方,那就實在是想多了。
況且,對方既然肯付出息壤要師弋來幫忙。
那么,這個忙的難度肯定是不會太小的。
不過,盡管如此,師弋還是決定要應下此事。
師弋不是充著遁甲宗宗主,所許諾的息壤才決定答應的。
師弋為了的是,那羽山本身而決定的。
羽山乃是遠古之時,堯帝處死鯀的地方。
換言之,羽山之上很可能存在鯀的尸骸,甚至有可能存在傳承血珠。
而師弋就是為了這個,才決定答應下來的。
流四罪即流共工于幽州,放歡兜于崇山,遷三苗于三危,殛鯀于羽山。
從以上的這段記載來看,共工、歡兜、三苗都是流放。
只有鯀是被堯帝,直接殺死在羽山之上的。
并且,鯀的后裔只有一人,那就是大禹。
所以,像三苗氏和共工氏這樣,流傳至今的罪民后裔,在鯀這一系是不存在的。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打從一開始,師弋就沒有對獲取鯀氏的血脈,報有太大的希望。
不過,既然在恭國發現了羽山。
師弋對于獲得鯀氏血脈,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哪怕因為時間久遠鯀的傳承血珠,無法找到也沒有關系。
只要能夠在羽山之上找到鯀的尸骨,師弋就有辦法將其人的血脈,給置換出來。
這種辦法說來并不難,同樣是利用鬼傘作為凝聚肉身的方式。
不過,與當初師弋凝聚百萬黎民尸骨。
從而得到九黎氏血脈,所不同的一點在于。
鯀作為一名初血者,即便其人死后傳承血珠被拿走。
在鯀的尸骨之中,也存在有不少的血脈精華。
傳承血珠并不能在一個血脈者死后,將其人的所有血脈精華,全部凝結進入傳承血珠之內。
無論多少最終都會有一部分,剩余在尸體之內的。
尤其對于初血者而言,則更是如此。
正因為如此,所以當初師弋在三危之地,才會見到三苗氏始祖血脈的擁有者。
三苗氏罪民通過吞噬的方式,一代一代保存始祖血肉,直至被師弋用犬噬能力所吞噬。
如果,不是為了獲得始祖血肉之中的力量的話,三苗氏后裔也不會這么做了。
并且,師弋自身也是收益者。
如果當初師弋不是用犬噬能力,吞下了那三苗氏始祖血肉的話。
惡犬也只能在師弋的身上,探出一個頭而已,想要脫離身體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所以,初血者的肉身是和普通血脈者有很大區別的。
即便沒有傳承血珠,在初血者的肉身之中,也蘊藏著十分特別的血脈精華。
而師弋想要做的,就是利用鬼傘在鯀的尸骨之上,再重新塑造一具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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