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寶志這兩個字的時候,李承乾的頭嗡的一下,他對那個被妖魔化四百多歲的人物記憶尤甚,可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家伙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誰能想到他在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呢! 不過,他所用的手法,正和fo門打造“慧昭”這個真佛的辦法如出一轍,這也正說明了他與佛門乃是一脈相承。 可當李承乾想再往下問的時候,慧昭卻又跟本他玩起了沉默是金的把戲,甭管是趙節(jié)他們怎么折騰,老和尚就是一言不發(fā),一直到他斷氣都是如此,這讓李承乾很是失望。 既然沒有有價值的線索了,那在刑部耗著也沒意思了,交代了戴胄兩句后,李承乾就帶著竇寬起駕回宮,至于蕭瑀和孫伏伽已經(jīng)吐完了,只能讓他們?nèi)ヌt(yī)署看看了。 在回宮的路上,好奇心頓起的竇寬想太子問了寶志的事,本著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的想法,李承乾給了講了當年安州的事,包括柴紹和稅賦被劫之事。這讓竇寬可是開了眼界,他很難想象這世上竟然有這樣“奇人”,能算無遺計到這個程度。 同時,竇寬也明白,這個神神秘秘自詡為神仙一樣的高僧,已經(jīng)成為了太子的心腹之患,且如鯁在喉,只要一天不見其人或者尸體,太子爺恐怕就不會睡好覺。 “殿下,今兒這事是不是緩緩再報,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沒用,孤與他交過兩次手,雙方互有勝負,那老家伙年紀雖然不小了,但尾巴收拾的卻異常干凈。既然他把慧昭留了下來,那就說明人家在就逍遙于山野之間了,現(xiàn)在找他無異于大海撈針。” “可這也不是個辦法,畢竟他手里還握著吳王之子,將來難免生出肘腋之患來,必須得加以措施改變這種被動的局面。大漠孤煙,長河落日,漠北苦寒之地,也許正是英雄用武的地方,臣以為還是做些準備,以備不時之需的好。” 竇寬可不管吳王還是蜀王,亦或者是他們的家小怎么樣,他捧的是東宮的飯碗,為太子分憂是他的本分,自詡士人的他對那句士為知己者死,有著偏執(zhí)的信念。 他的意思很簡單,既然蜀王被貶那里,這位叫寶志的皇爺又對吳王一脈這么情有獨鐘,那么趁蜀王未到之際,先行布置也不失為一計良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