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官儀頭腳剛忙完這些兔兒爺的事,還沒等喝口茶緩緩精神,一群世家就找上門,原來犯夜的這些人中,不僅有譜寫曲詞的文人,更是有不少世家子弟,他們和獨孤睿平時一樣都喜歡捧個角兒,附庸個風雅。 昨兒也是剛排連完了一場好戲,打算去慶賀了一番,可不知道著了誰的道,竟然出了這樣的丑事。不僅敗壞了門楣,更是讓他們終身受損,所以還是抓緊給他們弄回去的好,省得在這丟人現眼。 這些規模不大的世家打算是挺美的,可平時受夠了他們的氣的上官儀不干了,憑什么百姓犯夜就的挨打,你們就可以直接把兒子領回去太便宜了吧。 選擇只有兩個,要么現在受仗,然后你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要么咱們就上個奏章請朝廷定奪。所以,這么一來二去的雙方就嗆了起來,各自決定上本論個明白,這也就有了岑文本奏聞。...... 待岑文本的話說完,作為大唐衛道士的魏征站了出來,氣鼓鼓的對李承乾拱手,含怒道:“殿下,這真是有辱斯文,破壞人倫之舉,對于這樣的事,朝廷決不能作勢不管。 這些世家子都是有功名在身,這樣的人要是入朝為官,出入廟堂,那朝廷豈不成了藏污納垢之所。是以,老臣以為,應該剝奪他們功名,依律處置。” 魏征的話說的有理,人都有點底線,最起碼取向的正常,好色是男兒本色,可好男風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要是不剎住這股邪風,那將來上朝的時候,看到這些兔兒爺,國事也不用議了,老子抱著凈桶吐得了。 撓了撓眉毛后,李承乾把頭轉了回來,沉聲問道:“中書令,那些世家的本章怎么說?” “回殿下,他們的口徑基本一致,其奏本也大同小異,一致認為家中子弟都是被人陷害才作出了如此喪德敗倫之舉,實數情有可原。請殿下以懷德、教化之心,饒恕了他們的罪過,那些子弟還年輕,需要教化,不應該不教而誅!” 聽到不教而誅這話,吏部尚書唐儉插了一句:“這還用人教嗎?他們又不是傻兒,作事都不過那平時被夸得無比聰明的腦子嗎?用不用朝廷單獨為他們開設一個衙門,專門教授他們陰陽、男女之道,這不荒唐嘛!” “可不是,平時偷摸的沒人理他們也就算了,現在倒好了,弄的一夜之間人盡皆知。魏相剛才說革去功名,臣以為還是輕了,不足以警示眾人,不如罰廷仗一百,讓他們好長個記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