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安光德坊有一座十分典雅宅子,是當今戶部郎中鄭仁基的府宅。 其宅廣十畝,房屋約占面積三分之一,水占面積五分之一,竹占面積九分之一。而園中以島、樹、橋、道相間;池中有三島,中島建亭。以橋相通。 環池開路,置西溪、小灘、石泉及東樓、池西樓、書樓、臺、琴亭、澗亭等,并引水至小院臥室階下。又于西墻上構小樓,墻外街渠內疊石植荷,整個園的布局以水竹為主。 按理說他這樣的小官那里能住的上這樣的宅子,但誰讓鄭仁基得到了中書侍郎岑文本的欣賞呢,這座宅子就是岑文本送給他的。 “.......你就給我就在跪著,什么事能安下心來讀書,什么再起來。”,鄭仁基手中拿著戒尺惡狠狠訓斥著兒子,言語中頗為的恨鐵不成鋼。 可當怒氣沖沖鄭仁基回到正堂的時候,看到女兒手中拿著棋子,在自己獨自對弈著。雖然鄭仁基對于此道并不是十分精通,但這其中的難度他還是知道的。 女兒的份心智也著時讓他這位須眉的父親汗顏,要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有他妹妹三分天賦,自己就是死了也能安心了。 “爹爹,你跟女兒說說天子到長什么樣啊?”,看到父親回來,鄭麗婉連忙跑過提問。 “婉兒,你打聽這個干什么,為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要安分一點,不然將來怎么嫁人。”,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老作不著邊際的夢,進宮選妃那是那容易的事。 再說自己這么個小官又能給她出多少力呢。皇帝這后宮里有些名位的那個不是高官顯貴出身的,看來還是應該早早的給她和陸家把親事辦下來才行。 可看到女兒失落的表情,他還是硬不下心腸再數落她,隨即言道:“為父雖說見過幾次,但那都是很遠的地方,左右都是侍衛,沒能看清天子威儀。” “還是安分渡日才是正道兒,知道嗎?”,說完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人就是不能太安分了,你看看我大兄。以前你不是還說他是你最不安分的學生嗎?什么事都敢干,又是殺人又是落草的。 可是人家現在都是大軍的副帥,堂堂的國公了,不管走到哪不是讓人高看一眼的,所以這安不安分也是要因人而異的。” 鄭麗婉對父親的說法并不認同,她一直認為人的命運應該是自己去爭取的,而不是像母親一樣一輩子在家操持家務。 “哎哎哎,這是誰在說我壞話呢。”,李績剛到大門就聽到小家伙在說自己,不由的調侃了起來。 “大兄,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對于李績的突然到來,她十分的高興,巨大的欣喜讓她忘記了調侃的尷尬。 “昨天晚上就到了,過兩天朝廷要行班師大禮,陛下還要宴請所有的將校和家眷。我這兩天把沒什么事,交代一下就過來了,恩師,幾年不見你的身體可還好。” 回答完小妹的問題后,李績轉身對鄭仁基施了一禮。 “懋公,為師也十分記掛你啊。既然今日無事,咱們就好好喝一杯。”,隨即管家去準備酒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