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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鹿人之前左思右想，覺得“融合”的本質(zhì)，無非有兩種可能。

    其一是有一種強大的意志，或許就是潛在的自己……這種“意志”，可以將武學迅速領悟，并且進行融合式的推演；

    其二則是自己能夠通過習練武學，采集到武學開創(chuàng)者的意志，融合的時候，也就是這些意志的交流。

    從“融合存在失敗的可能性”、“融合后徽章必然消失”，以及“模仿武學無法讀取”等等特點來看，楚鹿人漸漸傾向于第二種猜測。

    如果真是“某種強大的意志”，在推演武學的話，最糟糕的結果，也不應該會大退步才對，相反如果是武學中的武道意志自行交流，除了相互促進之外，還可能產(chǎn)生相互誤導的結果！

    融合后作為素材的徽章消失，也暗示了融合的本質(zhì)，勢必與武學本身有關……

    這次“全真心法+玉女真經(jīng)”的融合大成功，無疑令楚鹿人肯定確定自己的猜測。

    至于融合殘片，很可能就是頭腦風暴時，所產(chǎn)生的種種靈感的具象化，楚鹿人也可以用這些靈光，來激發(fā)自己的靈感，也就是進入“頓悟”狀態(tài)！

    更加了解自己的“金手指”，自然今后也能夠更加針對性的進行融合，乃至于對“金手指”本身進行優(yōu)化……

    如此一來，“全真心法+玉女真經(jīng)”這看似一低一高的兩部心法的融合，會大成功也就不足為奇。

    一來是《全真心法》雖然基礎，但是……就像誰也不能說，小學教材的主編、總編，只有小學生文化課滿分的水平一樣，哪怕其中蘊含的武道意志，僅僅是王重陽編寫《全真心法》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并不包含其他，其水平也定然是高屋建瓴的。

    二來自然就是林朝英和王重陽本身的相性……

    想想穿越之初，自己的那次大成功、以及后面緊隨而來的大失敗，楚鹿人估計一開始是因為自己的融合素材里，也有“高手低作”的情況，畢竟誰都要教徒弟，所以在“頭腦風暴”時，這些意志交流出了上限很高的結果！

    不過接下來……

    因為楚鹿人融合了太多“蠢蠢的武學”，導致高手也被一群臭皮匠拖累、誤導，進而大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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