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元昌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另一根手指也斷了。兩根手指傳來的痛苦,讓他全身一陣痙攣。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痛苦? 該死的太子,當初就讓我在年宴上丟盡臉面,如今竟然還敢如此對我,該死的,該死的,等我.... 但是,不等他想到怎么收拾李承乾,還沒適應這種痛苦,就又是清楚的一聲“咔嚓”響起。 “讓你聽我說話?。∧忝@了是怎么的?” “我....我聽著,我聽著呢!” 看著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的漢王,圍觀的宮女宦官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直以來,他們見到的都是和善的太子,如何見過太子如此狠辣的一面? 一想到太子如此做,都只是為了一個宮女,他們的心頭都不由得暖和起來。 這就是我們追隨的太子殿下?。? 見李元昌終于肯聽自己講話了,李承乾保持著高舉李元昌手臂的姿勢,蹲了下來說:“你以為你可以耍賴?嘿嘿,今天讓你走了,你還真能耍賴成功。但是啊,你想想看,我家良娣臉上的巴掌印還在,拿你的手一比量,不久出結果了?至于你手上和臉上的傷痕,我家良娣指甲縫里一定還有殘余的血肉,兩相印證,你還能耍賴?” 聞言,李元昌頓時怨恨自己為什么不在太子出來之前就趕緊跑,甚至想著羞辱他一下。這是被豬油,給蒙了心智??! “你要怎么樣!” 幾乎是咬碎了一口牙,李元昌開口了。 李承乾聳聳肩說:“不想怎么樣,就想跟你打個賭。不止是你的手指頭,你別處的關節,孤也能卸掉,然后完整的給你裝回去,記住了,是完整的裝回去哦!你想讓孤饒你一此,也行,我也不怕告訴你,孤的人去叫元老大臣們了,在他們抵達之前,你要是能抗住不求饒,孤就跟他們說是一場誤會,怎么樣?” 全身的關節? 才要退縮,但是想起昨夜見到的那封密信,李元昌還是咬牙道:“來啊!” “真的??!” “來?。?!” “真的??!別后悔。” “來....啊啊啊啊啊....” 李元昌的慘叫聲,聽起來就像是喊破了聲帶一般。 就在一個宦官一路飛奔,上氣不接下氣的報告以后,李承乾才終于放棄了對李元昌的折磨,幫他把四肢和雙手的關節都給接了回去。 他自然是沒有說謊的,這一套的確是他學自孫思邈那里,可憐的老道,并不知道他的一手活骨舒筋的絕技,被李承乾用成了“分筋錯骨手”。不然,他非得下藥毒死太子,然后再自殺。 當然了,李承乾產生出這樣的心思,也是在學會以后,最初他確實存著救人的心思的。當一門用于治療的手段用于折磨人,威力自然是驚人的。因為能夠精準的把控被施術人的承受狀態,在這魔改版的手段面前,想暈過去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只能一遍遍的承受游走在昏厥邊緣的劇痛。 不過.... 看著李元昌身下的熱氣,李承乾還是挺敬佩他的,雖然都夾不住尿了,卻依舊一句討擾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很快,高士廉、蕭瑀和房玄齡等人就來了。他們只聽張赟說太子有要事相商,不疑有他,直接跟著來了東宮。可是看到躺倒在地,已經進的氣多出的氣少的漢王,頓時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李元昌也是一個漢子,竟然掙扎著站了起來,在房玄齡等人徹底抵達之前,說:“你很行,太子,這個虧,老子吞了,但是,你以為事情就這么簡單?” 說完,不等李承乾回話,他就轉身拱手道:“幾位,本王要檢舉太子,通敵突厥!” 李元昌此言一出,石破天驚! 蕭瑀幾乎是瞬間怒道:“漢王,你不要信口胡說,污蔑太子是什么罪名,你可知曉?” 李元昌哈哈大笑,但是渾身的酸軟差點讓他仰面跌倒。 伸手指著房門處的武媚,李元昌道:“諸位不妨看看太子良娣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全是突厥文的信件!這可是本王胡說?” 李承乾都要被氣哭了,是,你是真男人,但是,你換個有點把握的事情再污蔑老子行不行? 從武媚手中要過信件,見唐儉也在,李承乾隨意的抖抖,完全不在乎的樣子讓幾位大臣心中一定。 而面對著房玄齡等人的李承乾,并沒有注意到身后武媚已經止住的鼻血又流出來了。 太子的良娣?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來,這.... 唐儉本就精通多國語言的說寫,認真的看完信件以后,對身邊的同僚道:“確實是突厥語,只不過,內容卻是勸一個叫阿魯的人,若是能夠在突厥奪權成功,盡可能的遠離大唐,不要自不量力的引起爭端。一樣的信件,鴻臚寺發出去了好幾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