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車輪戰!-《孤才不要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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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上邪非彼上邪!
當歌詞進行到“那一年的長安飛花漫天,我聽見塞外春風泣血。輕嗅風中血似酒濃烈,耳邊兵戈之聲吞噬曠野。火光里飛回的雁也嗚咽,哭聲傳去多遠。那首你詠的上邪,從此我再聽不真切。”的時候,好多將領再次眼紅。
是啊,誰特娘的出征是笑呵呵的去的?榮耀歸榮耀,人前一副狂傲的樣子,是為了展現將領的信心,可是回到家,誰不是把家事安排的妥妥當當?長安飛花漫天,塞外春風泣血,確實如此啊!上邪這首漢代樂府的民歌,恰恰是送夫出征最好的誓詞。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一曲完畢,李承乾起身,開始小心翼翼的收起古琴。這是他好不容易從老先生那里敲詐過來的好東西,如果不是今天對學院過于重要,他才舍不得用這個琴呢!
眼睜睜看著太子收起古琴,場間無人說話。
還說什么?
又是原創!這個琴曲該婉轉的時候婉轉,該激昂的時候激昂,根本不是曲譜上原有,而是為這首歌量身定做的!
這個太子,到底還能做出多少的詩詞,唱出多少歌?
詩詞歌賦,四項,三項都是完勝,剩下的一項,有誰能夠戰勝他嗎?
所有世家家主的心頭,都被一個巨大的問號籠罩了。就連出來時信誓旦旦的鄭爨,都不知道能否贏下了。
太可怕了!
對文壇而言,太子,根本就是個妖孽!一個少年人初出茅廬就一鳴驚人,這讓文壇混了幾十年的老人家有何面目自稱大儒?有何面目自稱詩文大家?獨領風騷的人物代代都有,如今到了唐朝,到了貞觀,太子,恐怕是真正的“獨”領風騷了!
收起琴,李承乾還是面不改色的面對王氏族老:“您覺得如何?”
如何?
王氏族老哈哈大笑,話卻說得咬牙切齒:“服了!只要在你太子面前,我王淼絕不再談詩詞歌!!”
說完,也不管一臉黑線的王瑛,幾個王家的族老徑自離開了。
他們打算回去就再不出世,出來了只要碰上太子,難免會丟人現眼!
崔夢興嚼著紙團子走了,王淼等人余生連詩詞歌都不談了。余下的人,也不由得敲起了撤退鼓。
還有賦一項,只是四項三項落敗,已經是失敗,最后一項再上去,豈不是湊齊了全敗?
太子代師應戰,有這個名頭在,豈不是說我等莫說是李綱這些家伙,連太子都難以對比嗎?
場間,寂靜了,獨留下外圍的百姓和士兵的叫好聲。
評委席上的皇帝,嘴角的弧度就沒有消失過,嘴里的茶怎么品怎么沒滋味,這個時候如果有酒,絕對要痛飲!蝗災的時候,太子噎死了這些豪門,如今,更是在他們擅長的領域打擊的他們體無完膚!太爽了!受他們的窩囊氣這么多年,李世民還是第一次對豪族心生憐憫之心。
蠢貨東西,這次看你們還怎么叫囂!
日頭已經過了正中,正是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候。可跟炎炎夏日相比,眾豪族卻如墜冰窟。
直接認輸嗎?認輸還能體面一丟丟,硬上有很大的可能是滿盤皆輸。可是,上?誰上?
幾個家主的視線,開始掃視全場,卻沒有一個看自家族人的,彼此的視線碰觸,都閃電似的躲開。
清河崔氏完蛋了,族老親自上馬,都得了有一個吞紙退場的下場。王家也完蛋了,挑刺不成反被虐,族老更是決定余生再不談詩詞歌。盧家好一點,不過是一個不世出的才子被打擊的信心全無而已。裴家雖然沒有直接被太子虐,可是看那音癡老兒看著吉他流口水的模樣,別說嘴了,估計心都被征服了。
下一個,誰去送s....誰去切磋?
看看日頭,李承乾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額頭的汗,說:“歌就過了吧,至于賦,待會兒孤再請教,諸位難得到我學院來,雖說沒進院內,可學院還是要盡一盡地主之誼的。”
說完,李承乾揮揮手,今日放假看戲的學子們又開始了免費勞動,開始給所有人分發飯盒。
都是實木制作的飯盒,里面是還溫熱的一飯三菜。米飯、芥菜、涼拌黃瓜,再加上學院食譜上新添加的糖醋排骨,每人都是一樣的,就連外圍那些來看熱鬧的百姓,都每人分了兩個大饅頭,一大塊風干牛肉作為菜。
地主之誼是盡到了,可是美味的飯菜,卻讓很多人味同嚼蠟。
不過跟豪族成員相比,別的人就吃得很過癮,圍觀的百姓們更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兒,看個熱鬧都能得到太子的賜食。白面饅頭跟自家硬邦邦的敗類完全不一樣,風干牛肉只是聽說過,只有少數人災年的時候得到過,這樣的飯食,比起那些大官兒的都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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