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急病-《孤才不要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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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擺著孫思邈的信,老道抵達豐府,立刻就被當地的士兵將軍奉為神人,朔方的傷兵營,跟豐府的一對比簡直就像一個笑話。信函里字里行間,都能看出老道的焦急。缺人手啊!李靖只批給了傷兵營五百人,還都是輔兵,各個笨手笨腳的。可傷兵營收納的傷兵,何止一千!
兩千禁軍部隊依舊駐扎在傷兵營周圍,論戰力,他們可能還要強于太子親率,可是,就是不投入戰場,也不用于傷兵營。兩千士兵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吃了睡,醒了站在太子營帳周圍,傷兵營周圍充傻大個。這是對人力資源的一種強烈浪費!
不過好在老道是體貼的,信封抽出信件后,很明顯還有點東西。孫思邈的信件,還不是張赟夠資格偷看的。
看了看不再冒熱氣的茶壺,李承乾瞪了木頭人一樣的張赟一眼:“還不快去給孤換壺熱水?”
張赟點點頭,端著茶壺就走到帳子門口,把茶壺交給了外面的宦官,他是打定主意不會輕易出去。
不過,就在他轉身的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李承乾掏出信封里的一個藥丸,塞到嘴里咽下去了。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李承乾忽然感覺身上格外的燥熱,汗水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老道的藥總是這么管用,連腦門子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汗珠。
手里的筆掉到地上,聲音不大,卻吸引了張赟的注意力。
抓著額頭撲倒在桌子上,不停的撞手,李承乾的慘叫演繹的入木三分:“疼死我了!”
“殿下!”
張赟心頭一驚,五六米的距離兩步就竄了過來,連忙阻止太子的自殘行為。
這一抱,就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太子渾身都在冒汗,這么短的時間里,頭發已經濕漉漉的了。
“殿下怎么了?”
聽到聲音,門口值守的兩個宦官也竄了進來,看著在張赟懷里掙扎的太子,只覺得手腳冰涼。
明明已經把太子看的很嚴了啊!怎么還是出現了這樣的事兒?
張赟的眼睛紅的就像要滴出血來,對著兩個宦官怒吼道:“還不封鎖周圍?趕緊把軍醫請過來!”
“太子病倒了”。
只是這一個消息,就讓平靜的傷兵營炸了鍋。
所有的軍醫都集中到了太子的營帳,在張赟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診脈。
好多能行動的傷兵,都不由自主的站到帳篷外,雖然禁軍不允許他們靠近,可是能聽聽消息也是好的。
帳篷里被人來人往攪動的很冷,可是軍醫的頭上都在冒汗。
太子哪怕是落下什么病根,他們的腦袋估計都要搬家。可是,這脈象,也太亂了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病癥。可是從太子不停的喊疼,渾身出汗來看,一定是了不得的急病。
“如何!”
張赟的手心已經被指甲刺出了血。
軍醫搖搖頭,見張赟就要發怒,趕緊說:“太子的脈象過于紊亂,只看表象,很難斷定病癥。我等無能,只能給殿下開一副止疼的藥。如今送往長安肯定是來不及的,遍觀草原各路軍醫,恐怕都不行,也只有豐府的孫道長,能治此病。”
“那就趕緊開!準備馬車,護送太子去豐府!”
閉著眼都能聽到人群亂糟糟的聲音,李承乾不由得在心里對張赟說了一聲對不起。不用這一招,根本去不了豐府啊。
半推半就的咽下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湯藥,話說這段時間李承乾也把自己折騰累了,索性就睡過去,任由張赟搬運自己。
兩千禁軍,護送著太子,押著那個開藥方、熬藥的軍醫,日夜不休的往豐府趕。
近乎四百里的路,他們跑了不到五天就抵達了。
當然,李承乾也費勁的裝了五天的病人。
當太子的病癥終于被孫思邈“妙手回春”以后,張赟等人才松了一口氣。有幾個脆弱點的宦官,甚至哭出來后就昏了過去。
這五天的時間,他們幾乎都是憋著一口氣趕路的,如今見太子終于痊愈,才對自己的小命安心。
“好轉”后的李承乾這才發現裝病也是一種力氣活兒。
叫人拽著張赟滾下去休息,李承乾只帶了幾個休息過的禁軍作為侍衛,就跟著孫思邈參觀了傷兵營。
豐府的傷兵營,跟朔方比起來,要慘烈的多。不過好在老孫也學了李承乾的那一套,雖然慘烈,但不至于變成原本那種死域的感覺。
“缺人啊!傷員每天都在往回運,好多輕傷的士卒,還沒來得及休息兩天,就又被叫回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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