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以前在善良莊會經常遇到鄭道,當時跟在鄭見身后的鄭道,靦腆而低調,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學生。 何二狗想要用屢試不爽的手法打鄭道一個措手不及,不料他的手剛落在鄭道的衣領之上,還沒有來得及收緊下拉,更不用說配合膝蓋上提了——鄭道身子一轉,他感覺眼一花,鄭道突然從眼前消失了。 人呢?何二狗以為自己看錯了,愣神的工夫,身后有人拍他的肩膀。 “這兒呢,狗哥。”鄭道閃到了何二狗身后,一臉笑瞇瞇的表情,眼神慈祥而溫和,像是看孩子一樣看著何二狗,“最近是不是總是感覺胸悶氣短,走幾步路就氣喘,干什么事情都沒有力氣,吃飯吃幾口就飽,還反胃?” 何二狗被激怒了,鄭道簡直是既逗他玩又消遣他,他手一松,兩條狼狗脫韁而出,直撲鄭道。 放狗咬人,比自己動手省事多了。 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呀,說放狗就放狗,而且還是兩條,不愧是叫二狗的家伙,鄭道有幾分為難,動手的話,干掉兩條狗不成問題,但問題是他怎么能和狗一般見識? 不動手,也不能眼睜睜被狗咬不是? 眼睛一掃,見圍觀的人群中,笑得最歡最開心的是何朝陽、何暖太、何流星,他們可是善良莊被何二狗欺負得最慘的幾個,現在反倒起勁看他笑話了。 人啊,怎么能看到別人比自己更慘就忘了自己的痛苦呢?鄭道身形一晃,左三步右兩步,繞過何朝陽推開何暖太躲到了何流星的身后。 兩條狼狗速度雖快,卻不夠靈活,一只撲在了何朝陽身上,一只撞在了何暖太懷里,嚇得二人哇哇直叫,連喊救命。 鄭道一拉一送,何流星被他帶動,身子原地轉了兩圈,擋在他的面前,他平穩且安全地躲在何流星身后,轉動間,就又來到了何二狗的身后。 放開何流星,鄭道右手一伸,搭在了何二狗的頸動脈上,微一用力:“除了上述癥狀,狗哥是不是還會頭暈目眩,有要昏睡的感覺?” 何二狗以前總覺得鄭道和他老爸就是一對窩囊廢,一門兩光棍父子雙廢物,在善良莊一呆十幾年,還是勉強溫飽,笨透了蠢到家了。只不過鄭見父子向來與人為善,見誰都是笑臉相迎,他雖然看不起他們,卻也找不到機會欺負他們,主要也是鄭見父子的心理診所和他也沒有什么交集。 今天既然鄭道送上門了,一向以欺負別人為樂的何二狗怎會放過如此大好良機?只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鄭道遠不如他看上去那么好欺負! 而且……而且鄭道似乎打架的水平還非常厲害,他二狗加兩狗都不是對手。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剛才鄭道所說的癥狀他都有! 頭暈、難受、惡心……何二狗感覺眼皮越來越沉,身子有下墜的失重感,他腳一軟眼一黑就癱軟了下來,強打精神擠出一句:“我是不是快要不行了……鄭大夫?快救救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