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紙人還沒沖到刺客身前,李長壽左手已抬起一把青銅短弩,毫無猶豫地扣下短弩扳機(jī),一只木箭激射而出,精準(zhǔn)地貫入刺客眉心! 斗笠向上拋飛,露出了那張有些猙獰的消瘦面容; 短箭齊根沒入這刺客的額頭,讓他雙目之中神光迅速消退。 “你……” 這名刺客發(fā)出生命最后一瞬的怒吼,卻依然是軟綿無力;而他嘴剛張開,那三道紙人分身已然沖到—— 紙人1打出三根長釘,直接刺入刺客上中下三丹田處,鎖其三魂,定其七魄! 紙人貳雙手連連結(jié)印,張口噴出一股淺白火焰,這火焰將刺客身形完全包裹;刺客的肉身被這白色焰火直接點(diǎn)燃,如雪人遇到了源源不斷的沸水,迅速消融。 甚至,這家伙都沒能發(fā)出半點(diǎn)慘叫聲…… 紙人叁口中振振有詞,用的是鎮(zhèn)魂滅鬼咒法,身前凝出一道道波痕,將白色焰火中出現(xiàn)的虛影瞬間震散! 到此時,這刺客已是魂飛魄散,只剩一小撮殘軀被白色焰火吞噬。 李長壽猶不放心,扔出了一只拇指大小的寶珠,寶珠輕輕旋轉(zhuǎn),一點(diǎn)點(diǎn)微弱的淺綠色毫光被它吸納,沒有給對方留下一絲絲殘魂。 提著青銅短駑向前走了幾步,李長壽有些小心地握住寶珠;此時白火已經(jīng)熄滅,地面只剩一小撮焦黑的骨灰、半截劍刃,以及一只小小的戒指。 三紙人分身此刻齊齊盤坐而下,口中開始快速誦讀經(jīng)文。 一紙人誦讀道門度人經(jīng),一紙人誦讀西方教流傳甚廣的往生咒,一紙人誦讀道門‘消災(zāi)祈福咒’。 李長壽隨手將那枚玉石戒指攝入掌心,并未著急破除其上禁制,只是用法力層層包裹,扔到了自己備用的天字四號儲物法器中。 隨后,他盯著寶珠看了幾眼,面露了然之色,從三紙人身旁繞過,開始施展土遁之法。 待這三紙人快速誦讀完各自經(jīng)文,地面剛好出現(xiàn)微小的波痕,李長壽長袖揮舞,刺客留下的那一小撮灰燼隨風(fēng)飄揚(yáng); 三紙人縱身躍起,在半空化作三張巴掌大小的紙片,飛回李長壽袖口。 收傘,一顆顆靈石回返傘面,大陣瞬間消散。 李長壽左手并起劍指,一抹劍氣涌出,穿透上方毒霧,精準(zhǔn)打在一只黑色甲蟲上,那甲蟲頓時被炸的粉碎…… 這一番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仿佛之前演練過無數(shù)遍。 李長壽又扭頭看了眼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的地面,對著那張沒了腦袋的紙片人輕輕一點(diǎn),將這張紙片直接引燃,再不留半點(diǎn)痕跡。 一步邁出,李長壽身形沒入了地面,悄然消失不見。 唉,煉制一個紙人,也是破費(fèi)心力的說…… 不過有這家伙的‘家底’做補(bǔ)償,總體還算不虧。 李長壽在寶珠所收集的殘魂中看到了許多記憶片段,也順勢了解到了這伙人的目的和全程布局。 偷襲自己的刺客名號為‘刺鳩’,修為在歸道境二階,是被人用靈石雇來,專門做臟活的煉氣士。 之所以來偷襲自己,是為了自己身上的傳信符,想通過傳信符調(diào)虎離山,將酒玖師叔吸引來此地; 只要酒玖師叔趕來他這邊,這伙人會立刻對劉雁兒和王奇出手,再用他們做誘餌,將酒師叔引入一處困陣……而他們真正的目標(biāo),就是那個什么國的六公主—— 有琴玄雅。 但這伙人并非是為了殺有琴玄雅,這般周折的布局,好像是為了達(dá)成某個更齷齪的目的。 從這個‘刺客’記憶碎片中得到的信息判斷,背后主使者,似乎就是同門師弟元青,或是元青背后的某個俗世勢力。 李長壽嘴角一撇,心底吐槽了句:‘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臉,暖男大半都是假象。’ 但這些,跟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