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斗嘴-《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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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侯府太夫人氣得直抖,可今天很多客人都是她請過來的,也是沖著她才來給襄陽侯夫人拜壽的,她要是走了,對其他的客人就太不尊敬了,可又不能就這樣讓永城侯府的女眷走了。
永城侯府的人向來懦弱,以后傳了出去,別人只會說襄陽侯府強勢,是襄陽侯府失禮。
她只能派了二兒媳去趟永城侯府,并道:“看她們的意思。要是她們想回來參加你大嫂的壽辰,你就親自陪了永城侯府太夫人她們一起過來。要是她們執(zhí)意不來,你也不用勉強。我倒要看看,他們家能硬氣到什么時候。平時交際應(yīng)酬的時候,沒有我主動幫著永城侯府牽線搭橋,誰會理睬他們家啊?”
二太太非常不愿意。
因為子女的緣由,她們這一房比長房未來的前景還要好,襄陽侯府太夫人遇到什么需要人賠禮道歉、低聲下氣的時候,就喜歡派了她去,好像這樣能把她踩在腳下,就能給別人出口氣似的,卻沒有想想這會讓她的子女如何丟臉。
這老太太偏心都偏到胳肢窩里去了。
不過,她還有小兒子的婚事沒訂下來,還不好跟婆婆翻臉,心里就算是滴著血,她面上也是笑盈盈的,應(yīng)了一聲“是”之后,道:“要是永城侯府指責我們對她們不敬,我該怎么回答好?”
她這個婆婆向來勢利,說是和永城侯府的太夫人好,一是瞧著永城侯在五軍都督府當差,有些能被他們府里利用的實權(quán),二是因為永城侯府太夫人性子軟弱,好打發(fā),好掌握,也好糊弄,至于和永城侯府太夫人有多少真情實感,在二太太看來,甚至比不上冬日里的一杯茶。
二太太可沒準備給婆婆背黑鍋,才有了這樣一問。
襄陽侯府太夫人平時無論如何都算是個行事謹慎之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把永城侯府太夫人放在眼里,此時說話卻有著對別人沒有過的居高臨下,道:“沒什么好解釋的,她們愛來不來。只要別人知道我們家重新去請過她們家的女眷就行了。”
二太太笑笑沒有說話,不急不忙地去了永城府侯。
永城侯府太夫人還尋思著要是襄陽侯府再派人過來請,她是去還是不去,因而一直沒有更衣,坐在廳堂的羅漢床上喝著茶,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著施珠告王晞的狀:“她是什么意思?我難道說的有錯嗎?就算是去找鬢花,也沒有必要看見陳珞就跟了過去吧?要是她沒有跟過去,薄明月會誤會她嗎?
“她也別做出一副哭哭啼啼梨花帶雨的樣子,我最煩這樣的女孩子。特別是那些鄉(xiāng)下來的。因為出身在鄉(xiāng)下,所以做錯事是應(yīng)該的,原諒她也是應(yīng)該的。
“要是這世間的事都這么的簡單,誰哭兩聲就能解決,那大家也不用講道理,辯是非,全去哭好了。
“反正誰的哭聲大,誰就有道理唄。”
太夫人被吵得腦袋疼,可她慣著娘家人慣習慣了,還好言相勸道:“她也不是那個意思。她這不是著急嗎?誰家的姑娘被這樣說,都會著急啊!”
施珠不依不饒,道:“她有點著急的樣子嗎?我看她是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薄明月向她求親了,她卻喜歡陳珞。她也不瞧瞧她那個樣子,她配嗎?”
“我不配?誰配?!”王晞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來,她換了件日常穿的月白色銀條紋的七分袖小襖,下著蔥綠色繡大紅色折枝花襕邊馬面裙,亭亭玉立地站在斑點如星的湘妃竹門簾前,小臉繃得緊緊的,冷傲中帶著幾分不屑,道著,“難道是你嗎?還是只要不是你,都不行!”
“你說什么?”施珠被戳中了痛點,立刻跳起來反擊,“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王晞怎么可能站在那里任由她罵,立刻截斷了她的話,對太夫人道:“您看看,施家也算是大戶人家吧?好歹讀過書,能斷字,怎么到了施珠這里,出口比那鄉(xiāng)野村夫還不如?難怪除了富陽公主,她誰也不親。
“太夫人,施家舅老太爺把施珠托付給您,是看您慈愛和善,待人寬厚。可正應(yīng)了那句‘君子欺之以方’,您待她以慈,她回您以惡。與其這樣最終做了事還討不了個好,還不如您寫封信去給施家舅老太爺,讓他派了人回京城,施府的宅子又沒有賣,施小姐正好回家住。”
太夫人心中不悅。
她是靠娘家兄弟才能站住腳的,肯定是不能打娘家兄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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