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些仙人攻擊,對于這至寶來說無關(guān)痛癢,哪怕是道境七重天的天君,一時間也破不開這件重器! 而經(jīng)過華蓋篩選,留在這天狗大營中的便只剩下一人,便是陽荒城! 陽荒城原本在大擺慶功宴,天狗大營主帥與他慶功,沒想到眼前華光迸發(fā),連閃八次,慶功宴上,頓時人跡全無,只剩下他一人面對凌亂的酒席! 他心知不妙,迎面便見一個青衫老書生走入堂中。 “落第書生盧仙人?” 陽荒城見到這老書生,不禁哈哈大笑,搖頭道:“你用寶物刷去其他人,為了維系寶物,便須得承受其他人的神通道法的反震力!一身本事,能剩下三成?你來殺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青衫老書生一言不發(fā),邁步攻來,廟堂之上,無比恐怖的神通波動迸發(fā),將華蓋的幢面吹動,如同波瀾般晃抖不休! 那波動一股接著一股,甚是劇烈! 天狗大營中的幾尊天君終于攻破華蓋第八重,殺了進來,直撲廟堂慶功宴的所在。 就在此時,只見一個青衫老者手提兩個白發(fā)人頭邁步走出,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浮光掠影般向大營外走去。 那幾尊天君心頭大震,急忙闖入廟堂,卻見陽荒城坐在那里,只是脖頸上已經(jīng)沒了腦袋! 那老書生手中的一個腦袋,便是陽荒城的腦袋,另一個腦袋,則是戰(zhàn)利品君載酒的腦袋! “那老者是匪首,與陽老前輩硬拼,又承受我大軍攻擊,必然傷勢極重!我們快追!” 幾尊天君急忙沖出廟堂,再尋那青衫老書生,那老書生已經(jīng)走出大營。 突然,那華蓋猛然嘩啦一聲收攏,八重幡幢急速縮小,化作一人多高,依舊插在天狗大營的中心。 其中一個天君正要探手去抓,那幡幢咻的一聲沖天而起,破空而去。 幾位天君各自攜帶重器,卷起萬千將士飛速追去,卻只見那華蓋幡幢所化的流光越來越快,消失不見。 那幾位天君頓失華蓋蹤影,心知再不可能追上,只好悻悻而退,連忙命斥候趕赴帝廷,向天師晏子期稟告此事。 盧仙人撇開追兵,收回華蓋,終于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氣息委頓下來。 陽荒城說得沒錯,硬撼這么多仙神仙魔,其中更有天君仙君,的確讓他傷勢頗重。 “陽荒城,你說我只能施展三分法力,那就錯了。我遇到兩個擁有華蓋氣運的人,華蓋之道近乎大成。五分法力格殺你,我還是辦得到的。” 盧仙人抹去嘴角的血,拄著華蓋,踉蹌而去。 另一邊,雖然宋命、玉太子、陵磯、燕塢等人分別去尋月照泉等人,然而還是來不及,他們只尋到月照泉和黎殤雪,龔西樓和西山散人卻沒有尋到。 月照泉默立在星空中,感應(yīng)到星空深處傳來的恐怖波動,那是天柱洞天的大道崩發(fā)出的可怕威能! 與天柱大道相輝映的是太陰大道,與天柱大道的霸道不同,這太陰大道綿綿柔柔,力量近乎無窮無盡。 “龔西樓道友,遭遇了修煉太陰之道的陰九華。” 月照泉面色平靜,昏花老眼中卻是充滿了復(fù)雜和痛苦,釣魚人最是淡薄,對名利無視,只享受釣魚時的平靜淡然,就算河中無魚,享受這片寧靜也足夠了。因此他的道心修養(yǎng)極高。 然而現(xiàn)在他卻沒有了釣魚人的心態(tài),只有失去友人的痛苦。 他又感受到另一種氣息,那是西山散人的雙河大道的氣息。 仙廷南河洞天,北河洞天,蘊藏的大道如同長河的支流,如同樹葉的脈絡(luò),復(fù)雜而玄妙。 但是與雙河大道碰撞的是天船大道。 七十二洞天中,天船洞天位列第二十名,雙河洞天位列第六十一名和六十二名。 “船可行于河上,天船大道修煉到極致的宿秋雨,是吳西山的勁敵。請動宿秋雨的人,必是仙廷的第一天師,晏子期。” 月照泉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天師晏子期交游廣闊,有天師之名,游歷四方,對他們這些散人也彬彬有禮,不少散人都與他有交情。 這時,黎殤雪率領(lǐng)彭蠡圣王和宋仙君等人趕來,高聲道:“釣魚仙人,我們六個,是六個被時代拋棄的人,是六個不合時宜的人,只要不入世,就不會死!我們只是六個散仙,改變不了這個世道,為何還要入世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