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0開堂-《錦繡醫妃之庶女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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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遠知咬著牙不說話,臉色比紙還白,三魂七魄嚇得飛了一半,只盼著父親韋敬則得了消息能趕緊來救場。
京兆尹一手緊緊地抓著驚嘆木,猶豫了,不知道該怎么審。畢竟這個被告的身份不簡單,現在聽審的人身份也不簡單,就他一個區區京兆尹身份最低!
就在這時,顧玦淡淡地開口了:“不打嗎?”
根據大齊律,審案時,須“先盡聽其言而書之”。
也就是說,主審官要給犯人先陳述案情的機會,哪怕是他的供詞有假,也要讓犯人把話說完,然后主審官再根據案情的疑點詰問犯人。
如果罪證明確,而犯人卻拒不認罪,那么,主審官就可采用刑訊之法,比如杖責、夾棍等。
通常情況下,被刑訊逼供的犯人一般都是平民百姓,對于像韋遠知這種出身尚書府的世家子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主審官通常是不會用刑訊手段的。
可現在顧玦就在現場,顧玦說打,京兆尹敢說不嗎?!
滿朝文武都知道新帝顧玦是個說一不二的主,獨裁專斷,根本不允許任何人質疑他的決策,顧玦的身上擁有那種如同開國皇帝般的霸主氣質。
況且,京兆尹是個聰明人,他也看得出來,顧玦借著這件事不僅要徹查科考的漏洞,而且還要清理朝堂上的那些蛀蟲。
而他就是新帝手里的那柄劍,他也沒別的選擇,不站新帝,難道還去站韋敬則嗎?!
在極短的時間內,京兆尹心中就有了決定,“啪”地敲響驚堂木,朗聲道:“罪證確鑿,韋遠知,你仍拒不認罪,死不悔改,來人,給本官杖責二十!”
衙役們得令,立即把跪地的韋遠知拖了起來,然后讓他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
接著,那粗實的水火棍一棍接著一棍地打在了韋遠知的臀部上
“啊!”
“哎呦!”韋遠知慘叫不已,臀部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
每一下都仿佛會要了他半條命似的。
衙役一邊打,一邊數著數,與此同時,那些被衙役們挑來旁聽此案的五個學子也進了公堂,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
他們都猜到了這個挨打的人犯想必就是那個涉嫌販賣會試考卷之人。
韋遠知被這結結實實的棍棒打得哭爹喊娘,眼淚鼻涕一起掉,他活了二十年,也從不遭過這種罪,痛哭流涕:“別打了!”
“別打了,我認!”
“是我販賣會試考卷!”
“我知錯了……”
然而,就是韋遠知認了罪,棍棒也沒停下。
既然新帝認同杖責二十,那么這二十棍就得打足了,誰讓韋遠知不識時務,早點認罪還可以免了這頓棍棒。
那些學子們聞言,全都既震驚,又憤怒。
他們寒窗苦讀這么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入仕途。
科舉就如同千軍萬馬走一條獨木橋,能通過這條獨木橋順利走到彼岸的人屈指可數。
秀才是萬里取一,舉人是十萬里取一,到了會試,那已經是百萬中取一,會試每三年才一次,每次錄取都是有名額限制的,這就相當于,那些個花了錢買考卷的人等于是搶走了其他考生的名額,這怎么能行!!
但凡是有志氣、有骨氣的讀書人都沒法忍!
若非是公堂上不得喧嘩,這些讀書人現在就已經指著韋遠知痛斥起來。
待二十棍打完后,京兆尹又道:“韋遠知,你既然已經認罪,那就簽字畫押吧!”
旁邊的師爺早就寫好了認罪文書,也給京兆尹先過目了,然后師爺才把認罪文書送到了韋遠知跟前,念了一遍后,再讓他簽字畫押。
韋遠知狼狽極了,發髻凌亂地散了一半,衣裳下隱約滲出了一些血絲,可見那二十輥打得是真狠。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廢人似的,精氣神全沒了,盲目地在認罪文書上簽了名字,又按下了赤紅的拇指印。
師爺又把那份簽字畫押的認罪文書呈給了京兆尹,京兆尹看了看后,心里又開始猶豫了,接下來是該判,還是……
他還在猶豫,府外又傳來一片騷動聲。
“讓開!讓開!”
一個高大強壯的家丁在前面開路,吏部尚書韋敬則終于趕來了,跑得是氣喘吁吁。平日里一向沉穩的他此刻神情間露出罕見的焦急之色。
半個多時辰前,韋遠知從大胡子那里得知有個買到第一份考卷的舉人因為試題不對來鬧事,就派心腹去吏部衙門把這件事告訴了韋敬則,而他自己則帶人去了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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