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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苡煦無力的拍額頭，苗子杏這么橫，她是要過去看她的傷勢，不是要過去打架的！

    寧苡煦沒顧得上說再多了，她掛斷電話，跟秦信馳說：“我先走了。”

    秦信馳叫住她：“學校很難打車，你有沒有讓司機等？”

    寧苡煦搖搖頭，“沒有。”她只是秦家的兼職，哪有那個資格讓秦家的司機等她。

    秦信馳說：“我送你。”

    寧苡煦沒功夫矯情，“那就麻煩你了。”

    兩人連畫具都來不及收就離開學校，那張素描被吹落在草坪上，落上兩張枯葉。

    一個男人從暗處出來，他拍了幾張兩人離開的背影，再拍了地上的畫，拿著素描離開。

    戚家。

    戚啟彥坐在書房里，他看著電腦上紅綠一片的數(shù)字，眼睛在黑暗中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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