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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鄆璟問：“這和鄒漓有什么關系。”

    秦清霜把滿是面粉的兩只手背在身后，她說：“苗子杏跟我說，她和小漓一起軍訓的時候偷偷溜出軍區基地，就是去醫院給寧苡煦過生日的，這事哥哥也知道，我記得那天哥哥你有親自去醫院接小漓。”

    秦鄆璟當然記得這件事，但不知道鄒漓她逃出基地是為了給寧苡煦過生日……

    生日？

    秦鄆璟腦子里閃過了什么，他卻抓不住。

    他仔細回想，自己似乎錯過了什么重要的訊息。

    那轉瞬即逝的想法僅是冒了個光影，再也抓捕不回了。

    他問：“鄒漓為什么要給寧苡煦過生日。”

    秦清霜說：“因為是好朋友吧，我聽子杏說，她們是朋友。”

    秦清霜回答完，她等著哥哥往下問，哥哥卻像想什么東西出了神，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她說的話。

    秦清霜想走的時候，哥哥問：“你說寧苡煦年齡是多大？”

    “剛好十八歲，”秦清霜很肯定，她顧自計算著，“再過幾個月就是十九歲的生日……她比我小四歲多，也就是……屬牛。”

    秦鄆璟腦中閃過一個靈光，他問：“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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