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醫生畏畏縮縮的說:“戚老夫人,這事還真說不準,我認識一個法師……” 戚老太靜默一會,說:“你幫我找那個人。” 醫生全都松一口氣,戚老太不排斥用民間的土法子,這還算是一個辦法。 他們走出戚家,幾個人討論著:“不知道有用沒用?” 有人說:“沒用也得試試,有些是真不是醫學能解釋的,或許能好還說不定。” 在戚老太的默許下,戚家低調的辦了一場法事,戚雨伶沒兩天就好了,連藥都不用喝。 齊儷霞感覺滲人得很,她問婆婆:“難道真的是……” 戚老太去祠堂上了一炷香,說:“我們戚家向來好好的,順風順水,自鄒漓上門一趟,什么霉運都來了,那女人就是天生帶霉氣的克星,以后別讓她上門。” 齊儷霞說:“我哪敢再讓她上門,每次有她出現的地方,哪里不是雞飛狗跳的。” 戚老太嚴厲的說:“啟彥對她是不是動了什么心思,你怎么對孩子疏忽成這樣,趁現在什么事都沒有,你讓他趁早斷了那份心,別因為一個女人耽誤了自己的事業。” 齊儷霞最苦,怎么全都是她的問題! 她唯有點頭應道:“我會的。” 戚啟彥坐在走廊窗臺上,他回想前幾天的事情,怎么想都不對勁。 他記憶中只記得自己和小漓在大廳喝酒,后面清醒過來,就是兩個人在書房了。 期間他是怎么去的書房,為什么帶她去書房,是走哪條路,所有都沒有印象。 他去問妹妹,戚雨伶剛剛病好,沒精神氣的說:“是你自己帶她回書房的呀,別告訴我你全都忘了。” 戚啟彥說:“你詳細說說。” 戚雨伶回憶了一下,“你那天一點都沒醉,走路還知道挑近路過去,看不出你有醉酒的樣子,還和鄒漓有說有笑的,哥哥,那個鄒漓就是在勾引你!你這頓打挨的真是冤枉了!” 她看哥哥頭上還綁著繃帶,臉上一片青腫,真替哥哥不值得。 戚啟彥太陽穴一陣陣的跳,老是覺得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我記不起來。” 戚雨伶讓哥哥別再想了,“這些事有什么重要的,該不會是秦大少爺下手太重,導致你有間歇性失憶?哥哥,你還是去醫院做個腦補ct看看,別留什么后遺癥才好。” 戚啟彥直覺問題不是在這里,就不知道是哪出了問題。 齊儷霞在門外聽到兄妹倆的談話,她咋咋呼呼的走進來,“啟彥,你有間歇性失憶?” 戚啟彥頭痛,他按按額頭,“媽媽,你能不能安靜點兒。” 齊儷霞去張羅醫院檢查,她真想找到秦家去討個公道,“秦鄆璟下手也太重了,你看看你這傷……他當是在軍營里嗎,真的想要你的命?” 戚啟彥聽夠了這些話,“媽媽,我的事我來處理,你別插手。” “我別插手?我是你媽媽!”齊儷霞氣得哭出來,“我當你們的媽媽容易嗎,你奶奶那邊只會怪我,你們兄妹倆也是,沒一個省心的!現在我多說兩句話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