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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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蔣丞今天是有點兒不太爽的所以從老徐辦公室出來之后也沒跟顧飛說是因為什么事兒。
顧飛說過自己不會彈吉他,今天猛地聽到老徐說“顧飛會彈吉他,你們合作一個節(jié)目怎么樣”的時候他就有種過去把老徐打一頓的沖動。
為什么要打老徐誰知道呢,反正上回讓他知道顧飛還喝茶的也是他。
顧飛個的玩意兒騙他。
我不會彈吉他,說得跟真的一樣。
不過剛顧飛理由也算過得去,那會兒他倆關(guān)系也就是同桌,顧飛這種連學(xué)校集體活動都從來不參加的人,如果沒有上回的球賽一學(xué)期跟同學(xué)說的話可能都超不過十句,跟他沒說實話也正常。
只是蔣丞不是太能想得明白為什么顧飛永遠(yuǎn)要游離在同學(xué)之外不參加學(xué)校的活動也基本不跟同學(xué)有來往,頂多就是去王旭家吃頓餡餅。
說起來蔣丞也沒覺得有多期待跟同學(xué)混在一起潘智也說過他有點兒獨但跟顧飛還是不一樣的他會參加學(xué)校的活動會跟同學(xué)出去玩。
老徐跟他說節(jié)目的時候他就知道顧飛不會答應(yīng),現(xiàn)在顧飛果然是沒答應(yīng),而且拒絕得很干脆。
雖然他已經(jīng)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答案,但還是有些失望。
四中的一個活動上表演個節(jié)目沒什么了不起的,但如果是他倆合作,感覺又會不一樣了,更重要的,是他希望有人看到不一樣的顧飛,看到那個沉默冷漠誰都不敢惹的刺兒頭的另一面,看到他的才華,他想讓所有人都看到顧飛會閃光。
他想讓四周的人看到,顧飛是與眾不同的。
也想讓顧飛看到,你是與眾不同的。
坐在他身后的顧飛沒有再說話,摟著他的腰,腦門兒頂在他后背上,聽呼吸應(yīng)該是睡著了。
上課之后顧飛沒有再給蔣丞安排拍照的活兒,不過他自己的活兒一點兒沒減,每周下午都會有那么兩三次曠課,晚上也經(jīng)常要拍照。
挺累的吧,蔣丞低頭在顧飛的手上輕輕摸了摸,這個人到底是靠什么支撐著這么多年就這樣一成不變地沉悶地生活著。
“嗯?”顧飛在后邊迷迷糊糊地動了動。
“沒事兒,”蔣丞拍拍他的手,“睡吧。”
說實話四中的高三大概是奔著本科率為0去的,開學(xué)之后準(zhǔn)備運動會了,高三居然還能報名參加,不參加的到時也可以去觀賽。
相比原來學(xué)校高三的暑假開始就從全校人的眼中如同消失了一般的狀態(tài),蔣丞非常認(rèn)真地覺得校長大概是一個真心地視成績?yōu)榧S土的人。
這種情況下只能靠自己了,蔣丞課間的時候還趴在桌上沒動,教室里的人基本已經(jīng)全到走廊上鬧去了,他往前掃了一眼,還在看書的人大概只有他和易靜。
以及在易靜身后默默復(fù)習(xí)她背影的王九日隊長。
“我要去尿尿。”顧飛趴在一本書上,偏頭看著他。
“嗯。”蔣丞應(yīng)了一聲。
“我要去廁所。”顧飛又說。
“去吧。”蔣丞說。
“哎,”顧飛嘆了口氣,“走,一塊兒。”
“啊?”蔣丞看了他一眼。
“活動一下,”顧飛說,“你一上午都沒挪窩了。”
被顧飛拉出教室之后蔣丞感覺脖子有點兒發(fā)酸,胳膊也挺酸的,他一邊活動著一邊嘆了口氣:“我吧,以前考試之前也沒這么緊張,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老覺得一眼沒看到,就會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漏掉了。”
“這次不是普通的考試啊,”顧飛抬手在他脖子后邊兒捏著,“我給你買了個小禮物,今天送到了,今天放學(xué)的時候跟我去拿一下吧。”
“什么禮物?”蔣丞愣了愣,想想又湊近顧飛小聲問,“你他媽不會是買了什么不要臉的情趣用品吧?”
“丞哥,”顧飛也愣了愣,嘆了口氣小聲說,“你這滿腦子小黃片兒的你迷妹們知道么?”
“我就隨便問問。”蔣丞笑了。
“是個很正經(jīng)的禮物,”顧飛笑著說,“真的,我發(fā)現(xiàn)腦補耍流氓這種事兒上我跟你一比真的很純情。”
“要點兒臉吧,”蔣丞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你玩的花樣少么?”
“那不一樣,我就兩種方式,”顧飛說,“一種就是自己心里想想,一種就是直接干,跟你不一樣。”
“是,那是,您真純情,”蔣丞點點頭,“那我就一種呢,我他媽也就說說。”
顧飛繃了兩秒鐘笑了起來,蔣丞跟著他一路傻笑到了廁所,進去的時候正好碰上老徐從里頭出來。
“這么開心,”老徐看到他倆,還沒弄明白是笑什么,就跟著一塊兒笑了,“什么高興的事兒說出來我聽聽?”
“憋尿憋的。”顧飛進了廁所。
“瞎樂呢。”蔣丞跟老徐笑了笑。
“自習(xí)課你來我辦公室一下吧?”老徐說,“我們聊聊?”
“哦。”蔣丞應(yīng)了一聲,估計老徐是要問節(jié)目的事兒。
顧飛不肯參加,他也不想多勸,就上回何洲叫他們打球的事兒,最后顧飛也沒去,他補課的時候跟何洲去打了一次,算是放松一下,結(jié)果顧飛甚至都沒有去看看。
所以這次他不想多說什么了,也不想問顧飛為什么會這樣,之前總覺得顧飛有某種他怎么也找不到是哪兒的地方不對勁,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再加上顧飛這種游離的狀態(tài),他其實不太有勇氣再去刨根問底。
顧飛之前說過,他會在這里,一直在他身后,有這句就行了。
感情有時候就是這樣,抓住你想要的就可以。
“唉,”老徐坐在辦公桌前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倆關(guān)系那么好,上回又一起打了比賽,你跟他說說,他能同意呢。”
“他有自己的想法吧。”蔣丞靠在辦公桌邊。
“那你的想法呢?”老徐看著他。
顧飛不參加,我就也算了吧。
蔣丞就是這么想的,他對這種節(jié)目本身沒有多大興趣,如果顧飛不肯參加,那他說實話就根本不想費神了,畢竟也是要花時間練習(xí)的。
但老徐的眼神里透出來的期待,又讓他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老徐是個低情商的好老師,他用笨拙的方式全心全意地為他的學(xué)生付出著,雖然效果也就那樣吧,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但他到了這里之后,老徐帶給他的溫暖和關(guān)心,卻是他不可能忽略不計的。
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他開了口:“我可以參加,但是我很久沒碰琴了,現(xiàn)在練習(xí)的時間也不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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