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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白嘆了口氣，問道：“教皇冕下，您有多久沒離開過教皇殿了？”

    比比東愣了一下，反問道：“這與天斗帝國的軍隊有關系么？”

    “我不知道您掌握的情報是從哪里來的，可據我所知，天斗帝國在皇城圈四大軍區駐扎了上百萬軍隊。這些軍隊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戰斗力不俗。您想一想，若是沒有強大的軍力做后盾，環繞周邊的王國、公國會像現在這樣安分守己么？”

    聽到這話，比比東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一股憤怒和無力感涌上心頭，絕美俏臉上霎時浮現濃濃的疲憊之色。

    女兒在騙她，忠誠的手下在騙她，所有人都在騙她。她還能相信誰？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比比東看著凌白問道。

    “您讓我說的……”

    “原因。”

    凌白無奈地說道：“為了教皇冕下您。”

    比比東心神一震，“為了我？”

    “之前我說過，武魂殿已經到了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刻。而教皇冕下登位以來，勵精圖治，使得武魂殿的發展蒸蒸日上，一系列動作表明，您已經做出了選擇。俗話說傾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是武魂殿敗了，作為武魂殿數萬人中的一員，您、我、娜娜恐怕逃不過兩大帝國的清算。”

    凌白直視著比比東的眼睛，說道：“教皇冕下，您是教皇，肩負著成千上萬人的生死，您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會影響武魂殿的命運。我了解娜娜，那個傻丫頭在自己的成人禮上立誓，將自己的一生貢獻給武魂殿，要與武魂殿共存亡。我絕不允許我在意的人死去。”

    比比東竭盡心力管理武魂殿的目的就是要毀掉武魂殿，毀掉自己，為此已經有點瘋魔了。現在凌白告訴她，她毀掉的不止是自己，還有成千上萬人，其中包括自己的弟子和女兒，這讓她一陣心煩意亂。

    “武魂殿必勝。”

    “萬一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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