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我睡了一天-《我在東京教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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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挑了挑眉毛:“我應該說謝謝嗎?”
“不用,我們不需要東大人的感謝。”
大平康儀說著還笑了一下。
和馬:“日向公司的生意,由高田警部介紹過來的很多嗎?”
“我剛剛說了,高田可是自封日向公司的商務代表,初期大部分活都是他介紹過來,然后因為客戶不滿意的居多,基本沒有回頭客,也沒能獲得什么好名聲,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只能依靠高田。”
和馬:“所以你們相當于忍者里的外包公司?”
大平康儀笑道:“有點這個意思。不過你表述有誤,我并不是日向公司的一份子,也不參加他們的經營活動,只是偶爾和他們一起去喝酒而已。”
和馬挑了挑眉毛,默認了這個說法。
大平繼續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意識到日向公司的業務的價值的人也多了起來,回頭客也開始出現了?!?
“回頭客?”
“是啊,有一位中型公司的社長就很喜歡日向公司的服務,帶著他的妻子來參加了好幾次呢。而且還提出了一些定制內容,比如要有武士對決什么的。
“為了表演武士對決,日向公司還臨時雇傭了一個剛得了玉龍旗的高中生來打工?!?
和馬跟麻野對視了一眼,心里嘀咕:怕不是頭幾次沒讓社長老婆服帖,所以多來了幾次吧?
帶著這樣的猜想,和馬提問:“這位社長,我沒猜錯的話,他夫人應該也是你這邊的患者吧?”
“被你猜到了?!贝笃结t生維持著笑容,“甲佐可是明治大學心理系的畢業生,雖然他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但他依然敏銳的發現了社長夫人有心理問題,所以果斷把她介紹到了我這里。那位女士在我這里接受了三個療程的治療。”
和馬越發確定,這伙人的運作機制,就是日向公司先提供直接的刺激,埋下引子,然后由這個心理診所進行后續的“加工”,最終把人引導到奇怪的方向去。
上輩子那個“正常的”世界,洗腦大概沒有那么立竿見影的效果,得通過傳銷組織那樣嚴密的架構,加上封閉式的管理才能實現所謂的洗腦。
一般的洗腦大概也就停留在“普世價值”這種程度。就算是普世價值,西方宣傳了那么久,疫情一來全現原形了,原本被忽悠的中國人都開始唱****好。
但是這個世界線不一樣,這個世界線克格勃真的造出了冬兵那樣的戰士,cia只怕也沒少干這樣的事情。
和馬自己還有個啟明星詞條,這個詞條的效果也有點洗腦那味道了。
啟明星詞條要特定的條件下才會發動,這個還不由和馬控制。
畢竟和馬不是專業學心理學的。
大平可不一樣,他們這伙人都是專業的心理學家。
這幫人先是通過刺激,建立一個暫時的洗腦效果,然后再由心理診所長期治療鞏固效果。
最終,他們實現了對特定目標的長期洗腦,在這個過程中,高田警部順便劫了個色。
應該就是這么回事。
在和馬如此確信的當兒,大平開口了:“看來桐生警部補已經得出結論了呢,你準備起訴我們什么,東大的小兄弟?”
和馬剛畢業,對方已經畢業好幾年,還事業有成,自然可以喊他小兄弟。
和馬:“你對我了解多少?”
對于和馬這個突兀的問題,大平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對你?”
“你知不知道我經常造成人意外死亡?”
大平的笑容依然如故:“這到是沒有聽說過呢。是說您經常殺人,然后偽裝成意外嗎?還是說,您有妄想癥,把一些意外死亡當成自己的杰作?如果是后一種的話,可以來我們這里就醫,一個療程差不多就能解決?!?
和馬笑著回答:“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單純的闡述事實,那些與我為敵的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意外身亡。這聽起來很像是我殺了他們,但并非如此,他們真的死于意外。比如多年前,在魁星旗的賽場上,有個家伙拿著特制刀劍,想廢掉我,結果很奇怪,他直接滑倒了,后腦勺磕在了硬物上,死了?!?
大平的笑容變得不那么璀璨了。
但他依然在笑。
和馬繼續:“你可以問下高田警部,讓他查看下我的履歷。這些年和我為敵的人死了好幾個,但我完全沒有案底,有案底也不可能成為警察了。那些人要么是死于意外,要么是突然殺到的刑警桑開槍擊斃?;蛘吣阋部梢詥柛咭姖蓪W姐,不過學姐大概沒有高田警部了解得那么詳細?!?
大平維持著笑容回答:“我會問高田警部的?!?
和馬點了點頭:“對了,你剛剛問我準備起訴你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問呢?好像認定了我是你的敵人,要針對你一樣。我其實只是來了解下情況而已啊?!?
大平:“你不是我的敵人嗎?”
“不是啊,把見到的人都當成敵人,這個叫什么來著,心理學上有個專門的名次,我想想……”
“被害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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