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急轉直下-《我在東京教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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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點頭:“好,正好運用你的手腕。你在這里我也比較放心。”
“這可不能放心,我只有對抗怪異的手段喲,人類的強者來了我只能躲。現在的我甚至連槍械都不能正面抗了。”玉藻小聲說,“不過我想警察廳官房長在這里,對方也不會輕舉妄動。”
和馬點頭:“行,我去去就回。”
玉藻點了點頭,向后退了一大步,讓出車子啟動的空間。
和馬發動了車子,直奔警署。
他過來的時候看過地圖,專門注意了警署的位置。
這個醫院作為警方的關聯醫院,離警署并不遠。
和馬一路超速闖紅燈,五分鐘就開進警署的停車場。
他對值班的警察亮明身份后,直接要求提審今晚捅人的街友。
片刻之后,街友就被從拘留牢房提到了審問室。
那街友一進門就對和馬說:“警察先生,這里的床鋪睡著,比我的塑料床舒服多了!”
和馬用力拍桌:“放肆!”
街友嚇一跳,整個人抖了一下。
和馬:“老實交代,誰讓你來捅傷麻野的?”
“沒人讓我捅啊。警官,我就是喝了酒,腦袋一抽就捅了,你送我進去坐牢吧,還能吃幾頓飽飯。”
和馬一把揪起街友的衣領,一巴掌扇到這貨臉上。
這個年代,警方有個特別奇葩的說辭,被發現嫌疑犯身上有傷痕,就裝不知道,然后說“可能是他自己摔的”。
因為日本法院也要追求結案率,很多時候就會忽略這些明顯的刑訊逼供證據。
律師很多時候也會心知肚明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和法院維持良好關系的話,在其他案件上法官也會行一些方便。
這種大律師為了塑造自己什么案子都能絕地翻盤的形象,會抓住一切機會。
對這種大律師來說,翻盤一個案件帶來的聲望的收益已經超過了和法院維持良好關系的收益。
畢竟人家律師費高得離譜,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出起的程度了。
和馬對這種潛規則心知肚明,扇個巴掌在這個時代的日本警署里不算個事,盡管官房長提醒了他要他注意分寸,他依然毫不猶豫的就扇了。
更夸張的還有請人喝“司法奶茶”呢,就是剪了碎頭發進去的飲料,喝下去之后會上吐下瀉很長時間。
被打的街友居然兩眼泛出淚光:“真的沒有人指使我啊!我喝醉了,看那刑警小哥很帥,就覺得這種帥哥肯定很受陪酒女歡迎,憑什么一直都是他們得好處,就敲碎了瓶子給了他一下。
“我已經知道錯了!”
和馬繼續拽著這家伙的衣領,一字一頓的說:“你知道你捅的是誰的兒子嗎?是警察廳官房長的兒子!”
警視總監是管警視廳的,管不到東京之外的縣警,從全國警察的角度看,警察廳官房長還真就是第二號人物。
而且官房長還能插手警視廳內部的人事,只是不能管辦案。
街友愣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問:“官房長是個什么長?”
“你就理解為日本警察的二號人物就好了。”
“那不是超厲害的大人物?這……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他的兒子啊。”
“所以就叫你說出誰指使你的!”
這一瞬間,街友猶豫了一剎那,然后又堅定的說:“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醉酒了腦抽,哎呀我怎么就喝那么多呢!”
和馬這時候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再次質問道:“你哪里來的錢喝酒?”
“我撿了個錢包,拿走了里面的錢。錢包里的證件我下午去郵局給失主寄過去了。郵局的人可以作證!”
和馬本來以為從買酒錢這里下手,沒想到還有這一手。
以極道在日本的基層組織,弄個倒霉蛋的錢包簡單得很。
大慎孝浩的地盤還是在紅燈區,這種地方掉錢包那可太常見了,被毛賊偷的錢包更多,他整一個過來,然后讓這個街友去郵局寄一次。
寄出錢包這個行為,就等于留下了證據,郵局的工作人員也是公務員,證詞可信度很高。
這樣一來街友為什么有錢喝酒的問題就解決了。
和馬又給了街友一巴掌:“混蛋!說,他承諾你什么?是照顧你的家人嗎?是保證你出來之后的生活嗎?”
“你在說什么啊?沒有人指使我啊!我就是喝醉了,犯了混!”
“你剛剛明明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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