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絡繹不絕-《我在東京教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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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防衛。”和馬說。
晴琉拍手:“妙啊。剛剛那歌怎么唱的,我忘了怎么起頭。”
和馬哼下開頭。
晴琉立刻接下去,吟唱起來。
果然她的聲音好聽得不行,唱功也一流,跟剛剛和馬哼唱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這時候有人敲門。
玉藻立刻起身去開門,跟外面的人說了幾句之后,她抱著個禮物盒子回來了。
“有人郵寄了禮物過來。”玉藻說,“醫院的安檢機檢查過沒問題。”
和馬拿過禮物。
這里是警方關系的醫院,經常會有關鍵證人什么的住院,安保等級很高,應該不至于有郵件炸彈什么的被漏進來。
撕開禮物包裝紙后,和馬看見一張手寫賀卡。
他拿起來念道:“感謝桐生和馬桑洗刷我們的嫌疑,祝您早日康復。福壽幫坐館,張正義。”
念完,他把賀卡翻過來,背面是關二爺的畫像。
晴琉:“我看看!”
說著她就自己動手拿過賀卡,端詳上面的字。
“字挺好看的嘛。”她說。
和馬拆開盒子,發現里面是個蛋糕,還配了塑料的刀叉。
“只是個蛋糕啊。”和馬嘀咕一句,倒不是覺得禮物輕,他也很久沒吃過蛋糕了,因為窮。
但是,那可是福壽幫啊,上輩子和馬看的港產黑幫片里,黑幫送禮哪有只送蛋糕的。
要么就是金條,要么就是子彈。
和馬搖搖頭,決定不管那么多,先享受蛋糕就好了,他把蛋糕放在床頭柜上,正要動手切,神宮寺玉藻就從旁邊上來,先拿起塑料刀。
“這種蛋糕,我切得比較熟。”玉藻這樣說著,熟練的用塑料刀在蛋糕上劃了個長方形的口子,然后用塑料刀從側面一鏟,就把一個小紙包從蛋糕里鏟了出來。
和馬嘴巴張成了o字型:“你說的熟練是這種意思嗎?”
“這個活其實做得還挺粗糙的,我們家的和菓子會藏得更用心一點。”玉藻有些自豪的說,然后把紙包倒在和馬手上,“有點重,我估計是金條。”
和馬深呼吸,然后用很沒出息的顫抖的手指拆開了紙包。
然后金光差點閃瞎他的眼睛。
但仔細一看,那并不是金條,而是一塊手表。
金表。
玉藻:“有點意外呢,精準的抓住了你的痛點。這下和馬你再也不用抓我或者保奈美的手來看表了。”
晴琉:“東大學生進警視廳的話,總有一天會需要這樣一塊金表。”
和馬看著金光閃閃的手表,盯著它走動的表針看了好幾秒,才嘆了口氣:“我要把這個東西退給福壽幫。我是未來的刑警,我不收黑幫的東西。”
玉藻笑了,立刻回答:“我知道了。不過,蛋糕還是要吃的吧?”
“那當然,蛋糕是無罪的。”
“表給我吧,我讓勘助送回福壽幫的堂口。”
和馬把表連盒子一起交給玉藻,拿起塑料刀要切蛋糕,晴琉忽然說:“其實你只是想繼續抓雞蛋子或者保奈美的手來看表吧?”
和馬笑了:“被你識破了。”
“我戴表的話,你也會來抓我的手嗎?”
“當然,誰在我身邊我抓誰的手,包括阿茂。”和馬一邊說一邊切了一大塊蛋糕,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玉藻拿著裝進盒子里的手表離開了。
**
中午剛過,白鳥和高山兩位刑警就過來了。
“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白鳥在和馬讓出來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長嘆一口氣,“東京都議會從早上開始吵,國會也差不多。朝倉靖彥議員你認識吧?他好像打算利用自己和你的私交,在這件事上撈一筆的樣子。”
和馬直接坐在晴琉的床鋪邊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白鳥:“朝倉議員利用和我的私交?我和他的所謂私交,主要就是搶了他二兒子的婚……這也能利用的嗎?”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啦,我只是個刑警,政治家的事情我只能聽到一些風傳。不過我們這邊也焦頭爛額,朝月新聞的那些左翼記者們,挖出了最近福壽幫和真拳會的一系列交火,還有福壽幫炸稻川會會長的事情,質問東京警方是不是已經失去對東京的控制。”
和馬心想這不是你們活該嗎,放任黑幫對拼,換和馬上輩子,黑幫敢這樣早就吃**鐵拳了。
白鳥刑警似乎從和馬的表情上讀出了什么,他嘆了口氣:“作為搜查四課的警部,我也不想辯解什么,我們確實在看到對方火力很猛之后,就決定坐看他們互相消耗……總之,過幾天可能就會把你推出來,吸引媒體的注意力。”
和馬:“又把我推出去?”
“比起時政記者長篇累牘的質問,讀者更喜歡看英雄人物暴打壞人的故事啦,報紙銷量會逼著記者們做出選擇的。至于那些調查記者,本來他們就活動在以核心讀者為主的增刊或者雜志上,不用管。”
和馬皺著眉頭:“你們老拿我來吸引眼球……很煩啊。”
“上電視節目有通告費拿哦。”白鳥晃一句話殺死了和馬的所有反駁。
他只能在心里對自己說:吃飯嘛,不寒磣。
白鳥刑警繼續說:“對了,荒卷讓我提醒你,偷飛機的人的真實身份是秘密。對外宣布是日裔美軍對極道心懷憤恨,然后采取報復。”
晴琉:“啊?那不就會被理解為,是我家——是白峰會做了什么,然后被怨恨了嗎?”
“你覺得白峰會做的會找人怨恨的事情還少嗎?”白鳥晃反問,“另外,據我所知已經沒有白峰會了,你現在已經被除籍,成為平頭老百姓了,極道的事情都和你無關了。”
晴琉撇了撇嘴:“確實如此啦。”
“接下來你什么打算?要住到桐生道場去嗎?”白鳥刑警問。
“是啊。”白峰晴琉眨巴眨巴眼,“怎么了?不行嗎?”
白鳥看著和馬:“你家多一張吃飯的嘴,沒問題嗎?”
和馬兩手一攤:“當然沒問題,她那么小個子,吃不了多少。”
“那上學呢?”
和馬撓撓頭:“上公立唄,還能怎么樣。在公立一樣可以考上好大學。”
白鳥略顯驚訝:“你……難道還打算供她上大學嗎?很貴的哦。”
和馬:“等她考大學的時候,我已經出來工作了,應該……能供得起吧。白鳥刑警你不也供了兩位公子上大學嗎?”
白鳥晃欲言又止,最后聳了聳肩:“這是你們師徒之間的事情,我也管不著。戶籍變動什么的,我這邊會幫幫忙。如果她想改姓桐生……”
“不,我還想維持白峰這個姓。”白峰晴琉打斷了白鳥刑警的話,“和馬師父教我的,記住過去的人才能走得更遠。”
白鳥刑警盯著她看了幾秒,說:“你和之前在街頭彈唱的時候,變化很大啊。”
晴琉笑道:“因為有師父在啊。”
白鳥刑警和高山刑警一起看著和馬,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然后白鳥刑警站起來,把帽子戴上:“那么我也不多逗留了,今天桐生君應該還有很多訪客。我聽說美國大使館也會派個武官過來慰問。”
和馬撇了撇嘴。
一般這種武官,很大可能是cia間諜。
“我可以不見嗎?”
“還是見一見吧,幾分鐘的事情,人家也很忙的。”白鳥刑警一邊說,一邊走向門口,“那我先告辭了。”
高山刑警跟和說:“告辭了。”
然后兩人就離開了。
和馬深了個懶腰,然后看了眼晴琉:“你累嗎?要不我先回自己病房去,這樣就不會一直有訪客過來打擾你休息。”
“別!”晴琉聲音一下子很大,她立刻捂住嘴,接著才用小得多的聲音說,“我不累。你走了我一個人在這么大病房里,會孤單的。”
和馬:“那我讓玉藻在這邊陪你。”
“呃……”晴琉瞥了眼玉藻,后者對她微微一笑。
“還是算了,”晴琉說,“我也挺想聽聽你的訪客們都說啥的。”
這時候又傳來敲門聲,玉藻去開門之后,回頭說了句:“美國使館的武官來了。”
和馬這才意識到,白鳥就是專門過來給美國人打前站的。
“讓他進來吧。”和馬說。
玉藻用英語對門外說了句“請進”,就讓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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